“你说什么?”郑万觉得脑袋一懵,简直是脑血栓高血压心肌梗都要一块犯了。他退后两步坐在单人的沙发上,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都知道啊!”郑巧冲着爸爸喊。“我知道他不行,我知道他不和男人不行,所以我才找他过的啊!”
郑万声音发颤:“你……给我说清楚。”
“小巧……”张越阁拉了拉她,她拍了拍张越阁的手,抹了把眼泪,说:“我高中的时候被人qiáng_jiān过。”
“你说什么!”郑万腾地站了起来,双手不可抑制地颤抖,额头的青筋都绽了出来,跳个不停。
“就是这样,你老这样,我什么都不敢跟你说,我长这么大连个能诉苦的人都没有!我幼儿园跟你说小朋友欺负我,你上去给人家一巴掌打得下巴都脱臼了,幼儿园的小朋友啊,你也下得去手?我什么都不敢跟你说,那时候小,傻,觉得羞耻得不行,就自己瞒着,晚上老做噩梦,梦见你拿了一把刀,把那几个人一个挨一个地捅死。”
“几个,还有几个!”
“你好好听我说行不行?”
郑万颓然坐了回去。
“是几个小混混,我也不记得几个了,后来就再也没见到过了。那之后我就很怕和男生有接触,看谁都觉得恶心。后来我怀孕了。你别这样了你听我说完!我谁都不敢说,下午逃了补习班,去临市给做了。好疼啊,血啊肉啊的往外刮,一辈子都忘不了。然后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