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万哼笑一声,说:“行啊,来啊。”
床上有血痕,屋里也有点腥气。张越阁说:“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郑万掐了烟问他。
张越阁并不答话。
郑万火气上来了,三两步上前,抓着他的浴衣领子,问:“为什么不要在这里?”
他把张越阁纠出去,拽到小院里。“为什么,你倒是说话啊?”
张越阁说不出话来,他只想哭。
郑万使劲一搡,把他推到院中的小池里。
张越阁掉进去呛了两口水,挣了两下在浅水中坐了起来。他落汤鸡一样浑身湿淋淋的,抬起头来乞求地望着岸上的人,哭喊了声:“爸!”
郑万两步踏进水里,把张越阁翻了个个儿,掀开他的浴衣,里面果真什么都没穿。
院中的景观池引的是温泉水,但到这里已经有些凉了。张越阁趴跪着,四肢没在水中,要扬着头才不会呛水。
郑万按着他的肩膀直接操了进去。硬挺挺的yīn_jīng烫得吓人。郑万俯身上去顶他,不断地把他顶压倒水里,喘不上气来。张越阁被他操得被迫地四肢并用向前爬去,郑万追着他,最终给他顶到对面的岸边。张越阁跪起来,双手抠着岸边的岩石撑着身体。可郑万仍是不放过他,将他整个人都挤压在岸边,使他的胸口小腹没有缝隙地摩擦着岩石。后方是郑万一下重过一下的刺入,前方是粗糙又锋利的岩石,张越阁感觉自己被夹在地狱的缝隙里。
郑万像一只发疯的野牛,只想把自己的角捅进柔软的身体,不断地刺他,刺死他,让尖角刺穿皮肉,鲜血随之流出来。这个孩子真让人发狂。刚刚的女孩的确又纯又骚,叫得好听,可他还是没能射。yù_wàng越攒越多,扭曲成愤怒。他把愤怒发泄在罪魁祸首的人身上,可还是不得好过。
射过一次之后郑万又将人翻了过来,见他浴衣散开胸前赤裸的地方有几处被石头磨破了皮,便低下头去吸吮,又变成啃咬。张越阁压抑着呻吟,抱着郑万的头,带着哭腔说:“爸,您要操死我了。”
郑万无言地把他抱上岸,站在水中为他脱去湿沉的浴衣。张越阁拉了他一把,说:“爸,上来吧,别着凉了。”
郑万上岸搂紧了他,吻他。张越阁也帮他脱掉了浴衣。
等两人都赤裸了张越阁才想起左右看看,见是个封闭的小院并没有旁人才放下心来。
郑万带他到了一间新房间,和张越阁一起洗了个热水澡。
郑万想:让他主动索求看来是不可能了。但他原来真看不得他伤心。而不是他怂性难改,而是他对他在乎得太多。自己的种种行为,只是利用他的纵容,抱着挑衅的借口施行伤害。而且到头来只是他自己不想承认,张越阁同小巧一样重要。他已把他当成亲人,并且同时他们还是情人。有了这层认识之后,再抱别人的时候他常常有自我阉割的冲动。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说服自己,再把所有责任推卸到张越阁的软弱身上。
想通之后,他真的不想再看他伤心了。他是男人,还是长辈,应当负起责任来。
关掉水,郑万拿了浴巾裹了张越阁,再拿毛巾给他浑身上下仔细擦干净。在浴室里,郑万伏在耳边说:“小越。”
“嗯,爸……”
“爸以后,除了你不再抱别的人。”
“真的?”张越阁眼睛亮了起来。
“真的。”他吻了吻他的眼睛,说。“爸爱你。不会再叫你为了我伤心难过。”
“爸!”张越阁扑上去搂紧郑万,不断地喊着:“我爱您,我爱您!”
郑万轻轻拍拍他的背,说:“那我以后不去应酬了,饭碗要是保不住了,你可得养我啊。”
“我养您!”张越阁兴冲冲地说:“我现在每月赚挺多的了,我把工资卡给您!我还有张二十万的折子,也给您!我还有基金!”
“傻孩纸。”郑万笑他。
稍冷静一点之后张越阁才想到自己这点资产在老丈人那还不够塞牙缝的,他还拿出来显摆,瞬间羞得红了脸。
郑万说:“行吧,都给我,省得你哪天忍不了我了,攒够了钱就抱着小金库远走高飞。”
“我才不跑!”张越阁忍不住地笑。“您打我我都不跑。你轰我我也不走。您要是不喜欢我了,我就留下来给您做家务,给您做饭。”
“说什么傻话。”郑万吻他湿漉漉的发旋儿。“那爸哪天老了不行了,干不动了呢?你还要爸吗?”
“当然要!”张越阁说:“那我就也给您做饭,学按摩给您按摩,再学学足疗,反正让您舒服!”
“傻帽儿!”郑万拍了他脑袋一下。“我就施舍你点小恩小惠,瞧你美得跟小哈巴狗似的。没见过世面。平时怎么不见你嘴这么甜?”
“不是小恩小惠,从来没人像您对我这么好。我太高兴了,您嫌我贫吗?还是喜欢我嘴甜?”
郑万说:“我喜欢你真性情。有什么话就说,啊?”
“唉!”张越阁脆生生地应。
郑万牵着他的小手出卧室,去衣柜里翻找了一下,浴衣只有一套,一男一女。郑万自己当然披了灰蓝的男式浴衣,笑着把暗红色的女款浴衣丢给张越阁。
张越阁抖开浴衣,顿觉尴尬。他见郑巧穿了,绸子的,性感极了,掐腰显胸,下身是旗袍式剪裁,露腿勒屁股。这件还是件小号。张越阁将浴袍套在身上,顿时觉得腰和下身非常紧,腿都迈不开了,而胸前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