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郑毅插话道:“你们这么牵制着,关系太微妙了吧?我不知道林安怎么想,反正我觉得这样没有必要……”
我对张然说:“你自己决定,如果不想做了的话,随时可以回来。”
“那我明天就去。”
后来我找到了蜷在炉灶边取暖的猫,把它交给坐在窗台上的张然,转过身为他收拾行李。我打开衣柜,把我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取出来,从里衣到外套,从袜子到手套。我在衣柜的角落发现了一个袋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折叠着一件风衣,衣服的标签还在上面挂着,这表明我哥一次也没有穿过。我半跪下来,把东西装好,想了想,跑回自己以前的卧室,把床底的烘鞋器取了出来,塞进了行李箱。
趁张然去热中午的剩菜的时候,郑毅问我:“你舍不得?”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又拉开床头柜,想着还能不能再给他什么东西,最后装了几百块钱进去。“郑毅,我觉得心里堵得慌。”
“堵得慌就对了。使劲嚎吧,我不会笑你的。”
我说:“再贫我把你扔出去。”
郑毅笑了几声,大概是觉得肚子有点疼,用手按着。我查看了下纱布,没发现有血,应该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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