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根手指就哭成这样的。宫雅南心里不忍,却只能硬著头皮再挤进一根手指,撑开穴口,里面的乳液状的白浊便缓缓的流了出来。
流出来的jīng_yè浮在水面,宫雅南看了一眼,全是白色的,没发现有血。
“没有裂伤。”宫雅南说。
“太好好。”解艺松了一口气,“那小砚怎麽痛得那麽厉害?”
“你试试被三个人做一晚就知道为什麽了。”宫雅南淡淡道。
“喂,你也有份好不好。”解艺气道。明明是他和唐俊两个人最过份的吧,居然要一起进去。也幸好秦砚的那里被他的饲主调教得好,连血都没流。不过,里面大概是过度充血了,碰一下都痛得全身发抖,就像他上次在马路边看到的小狗一样,真可怜啊。
大部份料液都流了出来,但还有不少粘在里面,宫雅南只能把手指伸进去抠挖,被磨得破皮的黏膜此时是脆弱不已,手指温柔的碰触也像针扎一样,用手指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