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缚住,所以他极尽所能的扭动挣扎,只求固定住手腕和脚腕的粗糙的麻绳,能够狠狠地在皮肤上磨砺,流血不要紧,疼痛不要紧,他只恨不得那麻绳能够蹭破肌肤,直嵌入血肉中去,在白骨上狠狠地摩擦止痒。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周身的难耐。
三天下来,任刃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极点,当然更无力维持神智。
此时,只是一种本能。
对那个熟悉的气味依赖的本能。
这个熟悉的草药味道是林泽生的味道,即使失去了神智,他也牢牢的记得。记得在受伤的时候,在脆弱的时候,这个人是他的救赎。
*
修长的手指搭在红布之上,林泽生敛目不语。
几位太医安静的站在他的身后,不打扰他的思考。
好半晌,林泽生才终于抬起头,脸上的笑容已然消失。
“几位太医,用的是针灸引毒。但在此之前,走岔了路子,失败过是吗?”缓缓收回手,林泽生心中微叹。虽然之后找对了途径,体内的热毒已经逼出不少,不会危及生命,但之前的错误导致的后果,不是一个女人能够承受的……
“是。”几位太医心中更是叹服。本来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