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连连摇头,虽然每年也有小批的水寇流窜作案,但人数太少又擅于隐藏到百姓中实在防不胜防,长期居住在泽州的百姓自然了解这个情况,只叹水寇狡猾,却也怪不到任老将军身上去。
“可那也不能拆了我泽州城最后的一道屏障!”张老先生气的用拐杖戳着地面,恨声道。
任刃看了他一眼,负手而立,对着众人朗声道:“若真有那么一天让敌人欺到了泽州城外,这城墙真的成了最后一道屏障,我只知那必是我父兄都已战死沙场之时。那时候,我军将儿也必然都已经与敌人同归一尽!我相信,我华国的军人若是还有一人活着,就断不会让那水寇进到泽州城下!”
“是!任老将军自然会护我们到最后一刻!”多年来对任家军的信赖,百姓们自然毫不怀疑任刃的话,一时间群情激昂,齐齐大吼道。
“那时,我父兄都已战死沙场,我军将士都已马革裹尸,面对着毁我家园杀我同胞的水寇,难道我却只能寄希望于这最后一道屏障,龟缩在这城墙之内,不敢与敌人决一死战吗?!”少年清亮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