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过这小子就是个灾星,还是个野种,他就是来害阿久的。但是阿久却跟他好!
不行,我是阿久的哥哥,我来保护弟弟!
卫琮整个人都坐在卫琛身上,让他丝毫动弹不得,卫琛被打得痛了,本能的想要还手。却又想起之前两人打了架的后果,他默默的蜷起身子,任由卫琮疯狂地打他。
直到卫琮终于打累了,抹着泪站起身,见卫琛蜷成一团一手护住腹部一手挡住脸部,他吸了吸鼻子,一脚踩上卫琛的手。
卫琮从小就有练习骑射,他穿的鞋子跟卫瑢不一样,厚厚的底,硬硬地底板碾在卫琛的手背上,旋转碾磨,他的表情冷酷,一点也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把他母亲望向卫琛的眼神学了十足。
只听他开口说道:“阿久是我弟弟,你没资格当他哥哥,你再敢碰他,我就把你的手砍下来!”
说完他啐了一口,骂道:“野种!”
转身离开的卫琮没看到,地上的卫琛通红着眼,像一只野兽一样粗喘着气,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那眼神凶狠得如同择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