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郑昱揉着他的头,“下不为例。不过规则订立就必须执行,瞒着我你就会受到惩罚,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但不在今天。”
“是。”
夏景行躺了一会问:“其实您已经都猜到了吧?”
“不,我没猜。”黑暗中郑昱顿了顿,说:“我一直知道你的服从是真心的,从最初到现在,服从和坦白从来不是你的坎,我从不怀疑。你是重承诺的人,承诺比惩罚对你的约束力更大,在你明知违背的情况下还要竭力隐瞒,一定有理由。理由是什么对我不重要,到底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可以编个小谎言含混过去的,这很容易,但你没有这样做,对我来说这才是重要的。我不猜测你的理由,也许立场对换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既然这样,为什么和是谁我也不猜了,尽管从你的反应来看真相大概是唾手可得了吧。”
“……谢谢您。”
“不用总这么说。”
“只是觉得一直以来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