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星目,凤眼生威,吐气如兰,相貌堂堂,除去这白发,除去这衣装,这简直是和任少倾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谁能告诉我这是简慕还是任少倾。
作者有话要说:
从1点50地震到现在,我几乎是没合眼,一闭眼就感觉床在晃,白天单位的培训,听的恍恍忽忽,心有不安,干什么都不踏实,顶着疼的要爆炸的脑袋回到家,我竟然能安心的上传,我想说,我真的很敬业,还有闲心干这个。
现在所有的人都在谈论地震,都在谈论我们大哈尔滨也开始不平安了,母亲河枯瘦了,今天公交上看到它我差点掉泪,真的一点不夸张,瘦成了小溪,往日的开阔,今日的枯底龟裂,这是怎么了,短短的半月,松源地震接连的波及到我们,人心惶惶,坐立不安,还好,震中地区无人员伤亡。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有人在,我们就不怕没有复兴,松源人挺住,哈尔滨人挺住。
第4章 过去的日子
第4章
“玉儿…”简慕紧紧的握着靳诚的手,疼惜的看着他,见他也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竟然有些心动,好想把他揉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翻,但时下他知道玉儿的脑子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不能妄动。
“告诉我,你是谁?”靳诚声音里都要带着哭腔,自己穿到了这样的地方不说,还碰到了一个和任少倾一模一样的人,这是天意还是巧合,还是说他就得认了这条狗命,从此和情敌要有着某些纠缠。
“玉儿…我是简慕,我是简慕啊,你的夫君,你的慕哥哥,难道你都忘了吗,我们已经成亲了呀。”
“简慕?简慕…”靳诚喃喃的念着,所有的心理建设瞬间瓦解了,他宁愿听到‘任少倾’三个字,也不想听到什么简慕,什么成亲,什么相公夫君。
难道这就成事实了吗?
难道自己就要认这个命了吗?
靳诚别过头去,从未哭过的他,眼泪顺着眼角急流而下。
在最难的时候都没这么无助过。
妈妈,爸爸,你们的忌日就要到了,我要怎么才能去祭拜你们,如今我在的地方不比你们那儿好多少,还不如把我也带了去和你们团圆,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遭受这非人的遭遇。
父母是做小本买卖的,起早贪黑的忙活一年也挣不了几个钱,一次夜里顶着雨去上货,在路上雨势越来越大,想不到引发了泥石流,山路又不好走,夫妻二人双双丧命,那一年靳诚才上初一。
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眼泪,可能平时父母为了挣钱陪他很少,他一直都是和n_ain_ai一起住,也许在他小小的心灵深处他痛恨这样只认挣钱的父母,觉得他们认钱比认他这个儿子还重要,所以直到出殡那天结束,他都坐在大门口发着呆,眼里依然没个泪花花,反倒n_ain_ai哭的晕厥了好几次。
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老的老,小的小的。
镇上考虑到他家的情况,资助了一些钱给他,上面也支付了一点抚恤金,祖孙俩这才算勉强度过了初中的这三年,靳诚也争气,以全镇第二名的好成绩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可这年n_ain_ai突发重病又去世了,他彻底成了孤儿,他爸这辈就哥一个,没个兄弟姐妹,姨、舅倒是有,但人家过的也不太富裕,又在乡下,自然不会收留他这么个累赘。
靳诚能理解,也有骨气,心里打定主意把家里唯一的房子卖了,给n_ain_ai和父母各买了一处比较便宜的墓地,而后把爷爷的土葬也请了来和n_ain_ai合埋在了一起,这样一来他们老靳家还是一家人,生的时候没能团圆,死了一定要让他们团圆。
等一切都处理妥当,手里自然没剩多少钱,书自然也是念不下去了,收拾收拾行李孤身一人来到市里打工,因为16岁未成年,没有地方愿意要他,先后做过修车的学徒工,小饭店的刷碗工,快餐店的服务员,总之给钱给住的地方就成,脏累他都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