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商弈庭肯这么取悦他,他早就有了反应了,好在现在没了能力,不必在他面前袒露心意。
本来以为身体废掉,便是人生最难忍受的痛苦,却没想到竟也成了值得庆幸的事。
商弈庭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危险而可怖:「若是我还想做呢?」
岑渊原本闭着眼睛等待,此时闻言睁开眼睛,纵是他已动了情欲,但目中仍然一片清明:「那就请庄主速战速决,免得耽误了光阴。」
商弈庭被他这几句话气得肝火上升,看到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仿佛妓女让恩客快些办完事,还要等下一个,没来由地想到他藏身天香楼时,日日被无数人凌辱——难道他当时的心情也是这么迫不及待?
他难道一直误解了这个人,这个人其实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他对他只有恨,恨意深得他失去神智了,仍然还记得他,乃至于用无力的手指在墙上刻下他的名字?
不,不可能的,他若是恨着自己,当初为何不放手一搏,而是宁可饮下毒酒?
商弈庭自知被他一言所激,气得没了神智,只能暗自安慰自己,可是却压不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