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你这年纪总是比较难控制。」世伯安慰我,大手摸摸我的头,又帮我拭去因為过於激动而气出来的眼泪。
小棒子硬著,我也不知道该怎麼办,我不像褚哥哥或爹爹、世伯他们,能够射出白水来软下去,就这麼硬梆梆的摆著好怪。
没办法,我只好像眼前人生的前辈请教:「世伯,怎麼办?」
怎麼办?我的小鸟嘴儿未开,可是小鸟儿却硬了。
怎麼办?我肚子一阵麻一阵酸的,好想像昨天一样让什麼进来捅捅弄弄的。
我用眼睛和世伯求救,我知道世伯一定看得懂。
「……炫儿,我记得昨晚世伯也跟你说过,别玩火。」世伯的声音压低了,听了心裡头彷彿有条弦跟著抖动。
我没回话,继续眨巴眼睛盯著世伯瞧。
「罢了,不过今天是不可能做到最后的,我可不想被你爹下禁令三个月不準碰他。」到最后果然是世伯认输,叹了口气抱著我坐了起来。
我依旧是趴在世伯身上的姿势,不过因為世伯坐起身,我的身子自然往下滑,使得我硬硬的小棒子就那麼刚好的贴在世伯胯下。
两处相贴时,我才发现,世伯的大棒子也硬了,而且比我硬很多很多,几乎把我的小棒子给顶了过来,压在我自己的下腹部上。
「世伯好烫……」我好奇地把双手往下摸去,隔著寝衣也能感受到那肥大的肉块温度高得吓人。
「是啊,炫儿点火烧的,怎能不烫?」世伯主动鬆开裤头,从裡头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