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经常带我出去玩,我在山上有个狼兄弟,也很厉害,跟着我,保证不会有人打你骂你,吃喝不愁,还天天能啃大骨头。真的!”也许是怕丁泽不信,大黑继续道,“主人说了,我们马上就要发财了,到时候把你养得肥肥胖胖的……”说着,害羞带怯看了丁泽一眼,娇羞道:“到时候,你就可以给我生一窝小狗。”
丁泽:……
大黑对着丁泽许了一堆愿望和对未来的憧憬,直到穆无涯打断了他们。
穆无涯站在它们身后,叫了丁泽一声,丁泽软绵绵站起来,屁股对着大黑,道,“我是公的。”说完走到穆无涯身边。
穆无涯抱起丁泽,看着呆愣愣的健壮黑狗,拍拍丁泽的脑袋,“你朋友?”
丁泽趴在穆无涯暖融融的胸口,否认道,“汪~”
哦,不是啊。
穆无涯抱着丁泽绕开它,走了。
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的大黑面对铁一般的事实再也无法否认,转头盯着他们的背影,内心疯狂流泪os:怎么会有丁丁,怎么会是公的?!老不容易有个老婆!我才不要和赵正德一样孤独终老!5555!
郑健带着一堆学生在案发现场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几场大雨把所有痕迹全部抹掉了,但是断手,却始终没有消息。
或许是那人把断手带回去了?无论是煮了还是怎么销毁了,再找到线索的机会都很渺茫,难道真的是狼?
郑健带着一群学生和毫无用处的观测结果回去,刚开了门鱼贯而入,门口就冲过来一个愤怒的人,捏着铁棍大吼道,“穆无涯你给我出来!”
郑健ap;其他人:……
郑健一个挑眉,刘洋手软般把铁棍藏起来,“哈哈哈,教官,你、你们回来了哈,我在和穆无涯比赛,谁先找到谁,啊哈哈哈……”
“还很有精神,看来是我小看你了,45分钟,10公里,辛苦你了。”郑健头也不回朝前走,其他学生摩西分海般从僵化的刘洋身边走过去,每人拍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辛苦你了!”
铁棍掉在地上哐啷一声响,刘洋才反应过来,顿时拉长嗓子哀嚎道,“教官~”
郑健开了门进去,道,“零食没收,不跑完不准吃饭。”
刘洋灰头土脸去跑步,其他人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穆无涯抱着丁泽开门,疑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众人笑得更加响亮,穆无涯莫名其妙看着对他咬牙切齿却又隐忍跑步的刘洋,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穆无涯抱了一条狗回来,跟郑健解释了,郑健有些意味深长的盯着他道,“我是好脾气,不说你什么,但不代表别人也和我一样,让你这么目无纪律。”
“下次不会了。”穆无涯道。
“你下次会不会都不关我的事。你带着狗大摇大摆进来,让所有人看到,不惩罚下你别人怎么能服气?”郑健拍拍穆无涯的肩膀,道:“10公里20斤负重跑,这院子的卫生从今天起也归你管了,去吧。”
穆无涯把丁泽放在床上它的专门小毛巾被上,给它盛了饭吃,绑好负重沙袋出去了。
丁泽许是出去一天累极了,也有了胃口,吃了平日里一半的饭量,又给自己塞了几大口,趴在毛巾被上,很快便睡着了。
穆无涯跑完步回来饭都没有多少了,刘洋看他是最后一个,在把自己撑死之前把菜都扒光了,鼓着肚子对他得意笑。
穆无涯磕了个鸡蛋,端着一大盆蛋炒饭吃了,看丁泽睡了,去洗盘子洗锅,扫地拖地,拿着竹枝扎的打扫把在院子里扫来扫去。
忙到近10点,又去冲澡洗头,湿淋淋的去洗衣服。
穆无涯擦着头发坐在床边,床往下一压,丁泽醒了,很有精神的眨巴眨巴眼睛,看到穆无涯甩甩尾巴,亲昵上去蹭了一下。
穆无涯摸摸它的脑袋,笑道,“好了?”
丁泽顶着他的手心,精神得坐不住,爬在他身上转来转去。
穆无涯看它闲不住,便把它带下来,关灯关门出去逛。
丁泽一下子窜得没了影子,穆无涯点了根烟跟在身后慢慢走,火红的烟芯一闪一闪,丁泽一回头就能知道穆无涯的位置。
月朗星稀,万虫鸣叫,暑气渐散,寒气渐浓,清风拂过,偶有黄叶飘零。
丁泽刚醒,有些呆不住,以穆无涯为圆心,一会儿跑前一会儿跑后,一会儿衔根树杈子递给穆无涯。
穆无涯看它这么精神也放了心,三更半夜陪它散步。
丁泽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了什么,拐个弯儿带着穆无涯到了吴伟家附近,穆无涯有些奇怪的掐了烟,问道,“咋了?”
丁泽衔着他的裤腿不让走,一人一狗躲在黑暗中,不一会儿,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从赵正德家里走了出来,他佝偻着身子左顾右盼,一溜儿小跑从吴伟家后面上了山。
穆无涯:……赵正德?!
一人一狗飞速跟在那人身后。
赵正德似乎很是熟悉路况,虽然是暗夜之中,也紧紧开了个小小的手电筒,细瘦的一束光带着他飞速走动,穆无涯既要追上他的步子,又要不弄出声响。
黑夜之中的山林,格外的漆黑与恐怖,脚下也时不时会有树根石子挡路,远远见赵正德一个转弯,不知去了何处,穆无涯看了两秒不知该走那边,丁泽跟在身后衔着他的裤腿朝左拐。
穆无涯转了一个大圈,在下风处一棵树后躲着。
遥远一个黑漆漆的山洞内,隐隐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