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涛特意来看望那天,恰好他彻底摘掉支撑,到楼下花园里透气散步。与祝涛同来的还有薛中泽所在连队领导,随身揣着复员证、领导鉴定书、组织关系转调公函。部队领导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尴尬,多说无益,交割了公函和复员证,又象征性的交代,部队上会把薛中泽留在营房柜子里的个人物品专递寄回到现单位。记录了邮递地址后,部队领导便绝尘而去。
薛中泽就此也把自己和其他两位同袍的前景猜出个六七成。
局里奉上级指示,即日已将海边辑凶案全部档案移交给专管部门审理。出于最大程度保护同志安全考虑,经手追缉原行动组所余成员悉数转为其他岗位工作;成绩考功记入档案不作公开。
匆匆组队、苦苦奔忙了半年之久的特别行动组,最后落得草草散场销声匿迹。该记功的不能说,该处罚的也不能讲。这样的结果,令两位正式成员隋杭、祝涛,无论从个人感情还是工作信心上,都难于接受。他们反复向上级反映意见却收效甚微,而之后的结果依然是,祝涛调往城北分局从事基层治安工作,隋杭改调作了档案审核。
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