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然一直以为陆文桥说的一个月十万是指上床的费用,但当陆文桥把他堵在自己办公室里说“脱裤子”的时候他愣了片刻。
玩办公室py?
陆文桥解开了皮带,坐在办公椅上,长叹一口气:“看你穿着个白衬衫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屁股还包得那么紧,我就不行了。你看,都硬了。”
他炫耀似的扒拉下自己内裤,把里面硬`挺的那根亮给许亦然看。
许亦然默默盯着那物看了片刻,什么都没说,端起桌上的一杯冷茶就浇了下去。
开车回家的时候陆文桥咬牙切齿。
他陆文桥包养过那么多男人,哪一个敢冲他泼茶水的?!
一个都没有!从来没有!
除了自己老子,从来没人敢这么不给他面子。
何况还是泼到自己老二上的。
陆文桥气得不行,当场就把许亦然推到墙上要抽他。
许亦然紧张了片刻,很镇定地告诉陆总:下午有大客户要来,你把我打肿了,会议我就出席不了了。
秘书出席不了很麻烦,这个会议的前期工作都是许亦然和营销部的人配合着做的,大客户那边对这个面容温和头脑清晰举止有礼的许秘书也很有好感,如果他不在,一时根本找不到别的秘书顶替。陆文桥想了半天,这客户又大又老,跟自家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