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牙齿狠狠咬在贺衍的肩膀上,身体紧绷,酣畅淋漓地pēn_shè出来。
贺衍扶着他的脑袋,阳根的撞击丝毫不见缓慢,狠狠研磨揉擦着湿滑的内壁。洛谦低头趴着,只听贺衍的呼吸一沉,腰上的手劲突然收紧。
不多时,与阳根相连的xiǎo_xué慢慢流出白色的液体,沿着淡褐色的大腿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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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是青春年少,一个不到十七,一个不到十八,精力充足,从二更天一直做到五更天,才累得昏睡过去,不知不觉地交抱而眠。醒来的时候,洛谦浑身像是散了架子,头底下枕着贺衍的胸膛,床幔遮盖得严严实实。
贺衍的手臂收紧,洛谦的身体又贴在他的身上,彼此缓缓磨蹭。
洛谦迷迷糊糊地皱眉:“将军,天亮了么?”
两人互望一眼顿时清醒,慌忙下床开窗,天色不但亮了,而且春日里太阳当头,已经到了正午时分。贺家家规甚严,两人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