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不远的车里,却只能远远地观望,心脏想被一种奇怪的酸楚淹没,几乎呼吸不能。
他曾今离邵颐那么近,现在又这样的远。远到一个微笑都是奢侈。
邵颐忙了一整天,没精力和曹琛折腾,转身进了浴室,洗去白天奔波的汗腻。
曹琛站在浴室外敲门,“邵颐,你要吃什么,我叫外卖。”
邵颐充耳不闻,只当没听见,不想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不知道怎么应付。他不习惯转性了的曹琛,也知道以这个人的操行——得寸进尺,誓不罢休。
偏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种精神疾病,他一点都不想把曹琛对他的偏执理解成爱。即便是,也负担不起。他凭什么让曹琛执念至深,只因为在自己曾陪他走过一段年少孤寂的岁月?于是顺带将他也扯落冰冷地狱,共尝冷寂。
要多自私的人才会把爱演绎成这种狰狞模样?占有,侵蚀,绝对控制。炽烈如刀,锋利得一碰就会受伤。
这样的爱,束缚一般,不要也罢。
邵颐一时想起许多不远回忆的高中岁月,在浴室待的时间有些长,出来时曹琛已经在摆碗筷,桌上摆着饭店漂亮的菜肴。
他看着曹琛摆弄碗筷的细长手指,忽然问,“曹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