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卫明下狱之后,你要如何处置?”
“严审!”孟士准道。
“严审之后呢?”
“按律处置!”
那就是不给卫明留一点活路了。
见我沉吟不语,孟士准大声道:“陛下,光包庇贪腐这一条就够判镇国公当街处斩,若是再查明他与弋阳侯有所勾结,与谋反无异!这是诛九族的大罪,您千万不可……”
“好了,”我抬起手,“你不必说了,朕知道。”
我疲惫地掩住眼睛,一开口,声音是飘的:“把弋阳侯弄回来,该怎么定罪就怎么定罪。淮江官场如何整治,方才也与你说了。京中的官员你去查,查出来谁跟卫明有来往,一律严办,绝不姑息。尤其要严查兵部,那里曾是卫明的一亩三分地,难免有什么侍郎尚书的与他藕断丝连,若查着了,就地革职查办,必要时,杀几个也成。”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