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再忍忍。”
两年未做过的身子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干柴火烈也不过如此,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结合、纠缠……
凤子卿一次次挺入深处,引得司秦朝歌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
无力去想,只知道享受……
他想这个男人。
毫无疑问的,想了近乎两年。
他的心,他的身,都在用行动告诉对方,他的爱与思念。
他们是紧紧缠绕在一起的……
情事之后的两人剧烈地喘息着,凤子卿仍将自己埋在司秦朝歌体内没有抽离,他喜欢那份温暖,让从小便失了父母亲族的他觉得心安。
喘息声渐渐平复,凤子卿又吻了吻帝王的眼,将人就着连接的姿势抱入怀中,体内轻微的摩擦引得司秦朝歌又哼哼了几声。
真撩-人!
凤子卿忍不住喉咙大动,但念及两年不曾承欢的身子不宜多做,还是忍了下来。
“毒解了?”想起两年前余下的事儿,他问道。
“恩。”
司秦朝歌窝进凤子卿的怀里,像只慵懒的猫咪不断蹭着饲主讨要怜宠。
两年前陈御医已凤子卿的血液为药引,终于是配出了“离情”的解药。事后无论陈御医如何追问药方的来源,司秦朝歌都守口如瓶,未曾透露半个字。
解药的味道似乎是甜的,总之就是非常……美味。
让他总能想起凤子卿的味道。
“在想什么?”
凤子卿在司秦朝歌耳边轻轻吹风,继续拨弄帝王的欲-望。
果真感到包裹自己的内-壁猛地收缩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
“本以为刻苦练武总能超过你的。”年轻的帝王抱怨道,“结果竟还是被压了。”
“嘿嘿。”
凤子卿早已知晓司秦朝歌想翻身做主的想法,可那又如何?
“想在上面也不是不行……”凤子卿拖起长音,嘴角上扬,“等下一世再努力吧。”
司秦朝歌别过脸。懒得再去争论上下问题,他此时全身酸痛,需要好好休息休息。至于西洋使臣的问题,还有的是时间再议。
“小卿子。”他仰起头道,“还不快侍候朕就寝。”
明媚的紫眸闪了闪。
“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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