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通,葡萄就放心了,安心等着老板病好后可以开店。
此时墨梨的卧室内,葡萄的前老板褪去鞋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下抱住墨梨:“哼,总归还是落到爷手里!”前老板的嘴凑近墨梨的耳边低语,而后慢慢地滑到了她的颈上,看着不再白皙的皮肤上传来清爽的体香时,他终于张开嘴,冲着墨梨的喉头正中凶狠地咬了下去!
“痛、好痛……胸口好痛……”
无意识的胡话落入前老板的耳中,他缓缓地收回已经见血的牙齿,看着那沁着血珠的齐整牙印半晌,再缓缓地将视线上移,对上了一双茫然的褐眸。他笑得分外不怀好意:“小虫子~,恭喜你落入了爷的手中……”
墨梨眨眨眼,愣愣地看着眼上方的陌生男子,一时间没有任何反应。睡了三天,她的脑子还有些发浑,只是胸口又闷又疼,根本没心思好好地观看这个人,就那么空洞地张着眼睛,一言不发。
冷绝的右手从墨梨的下巴滑下,溜过平坦的腹部,顺着右腿抚到脚踝:“当年……有了孩子?”
孩子?他知道墨墨的存在!
凡是冷绝的右手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火辣辣的触感,墨梨呼吸更加急促。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墨梨动了动右脚,想甩去冷绝的手的掌握,却只依稀听到几声铃音。
冷绝笑了。脸上绽出大大的笑容,美得如同夕阳沉没时的最后光芒!
“伴侣,听到了没?这就是不离的声音喔。你的左脚才是不念。不离是爷在研究大量的不贪、不念的数据下所改制出来的。”冷绝慢吞吞地拉开自己的紫金色系带丝质睡袍,露出伤痕交错的胸膛,那上面垂落着一只银锁,上面有两个银铃,“这是不弃。不离、不弃比不贪、不念还实用。”
墨梨一把推开冷绝,拉着被子翻身下床,将身体裹得紧紧的:“你想说什么?!”
冷绝侧身在床上躺下来,慢悠悠道:“小虫子,你都昏迷三天了。不奇怪精神体力为什么还这么好?”
墨梨怔了怔。竟然已经过去三天了。
“这三天,都是爷喂饭喂水——还是咀嚼后的口对口哟。因为出了太多的汗,所以爷就脱了你的衣服,一点一点地帮你擦、身、体。”
冷绝左手托着脸,右手自然地右腿上搁着,半开的紫金袍露出了大片伤痕交错的肌肤。
明明是很自然、很安详的观音侧卧,硬是让冷绝卧出了万种风情……不,风情两个字太过轻薄无礼而女性化,应该是万种……仪态才对。
墨梨只看了一小眼就别开脸。
七年后的冷绝成熟许多,不知道是不是没穿女仆装的原因,哪怕姿态悠然也显得危险而且攻击力十足。为什么她睁开眼看到的会是他?而且还知道她有了孩子!那时自己为什么会无故昏厥?
冷绝下了床,看到墨梨警觉得抬头后退一步,大眼微睐,小嘴一勾,露出一个分外甜美乖巧的笑容:“三天来,爷对你的身体绝对要比自己还要熟悉喔。你也很依赖爷,在爷怀里坦荡荡地睡了足足三天。现在何必做出这副防贼的表情来?”
“我会晕过去是不是与不念有关?”除了这个,没其它原因。
冷绝看着她,抓起胸前的不弃银锁摇了摇:“爷的不贪银锁在七年前毁掉了,在限定范围内,一方一旦濒死,另一方就会受到惩罚,这不过是对你迟来的惩罚而已。所以,爷制造了更强大的不离、不弃。告诉你,爷可是比鬼才更可怕的契师——风大契师……。”
随着冷绝的银锁摇响,墨梨的脚步不由控制地慢慢走向了他……。
冷绝在墨梨快要撞向他时放下银锁,眼中闪过满意的笑意。
身体得到控制的墨梨往后窜了老远——已经背抵墙壁!“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冷绝褪下身上的紫金丝袍,换上一身紫金的西装、黑金衬衫,头也不回道:“伴侣之间的召唤,你可以试试。”
墨梨将几乎布满整个身体的各种伤痕看了个清清楚楚,特别是背上四道差点儿将身体斜分为上下两边的爪痕!即使已经痊愈,看起来仍有深可入骨、皮肉翻皮的错感。
“你身上的伤不是能治吗?”想到对方毕竟是墨墨的父亲,墨梨问道。
“为什么要治?这可是为了找你才留下的。”冷绝摆好衬衫领,看了她一眼。
“你真是风大契师?”墨梨问。
“怎么?对爷不服气?你既然已经醒了,爷就先去上班。记着,为工作中的丈夫准备好晚餐是妻子该有的责任与礼节。爷走了。”冷绝拉过墨梨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开门去上班。
墨梨深深怀疑自己这三天里是不是被神弄到了平行位面!为什么女装癖变态像是变成了一个良家男?完完全全地不适应!为什么她必须给他准备晚餐?两人实际上只是发生了超友谊关系的陌生人兼曾经的仇人吧?
☆、第十六章 恋人
墨梨静了静心,决定不再去深思。
“沙沙,这三天过得怎么样?”
“喵~,主人,沙沙看得好过瘾的喵!”a3有些猥琐地笑道,“霍霍,好香艳好刺激的现场直播。主人,如果您当时醒着的话,八成会跟冷绝美人儿再次嗯嗯啊啊的喵。可惜可惜,冷绝美人儿的定力怎么就这么好?放着上等的鲜肉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