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的脑子这种时候竟然这么好用,陆炀感慨,果然是男盗女娼的先驱人物。
“走吧。”顾言襄说。他要做的事情还有谁挡得住?
宿管叔叔淡定地看着他们俩走进去,又淡定地啃了一口红薯,只见顾言襄一脸饿死鬼的模样盯着自己,非常有智慧地把红薯迅速往嘴里塞。哎,好满足。冬天吃红薯真幸福。
两人走到陆炀寝室门口。陆炀琢磨着怎么和室友解释这个男人的来历。
推开门,里面没人,陆炀松一口气。
顾言襄像贵妇逛百货一样,兴致很好地在w大13栋2楼某寝室逛了起来。
哦哦,对面是女生宿舍吗?不错啊。很多胸罩都晾在中间的阳台上。每个寝室都有自己的卫生间?真豪华啊,我们当年的寝室还是八人一间呢。
“那张床是你的吧?”他指着一张陈设很少,书桌收拾的很干净的床问。
陆炀有点不好意思了:“对面那张。”
“哦……”顾言襄试图在自己的字典里找出一个得体的形容词,好半晌,他放弃:
“好乱。”
“……”陆炀三下五除二把所有造成环境脏乱差的东西都塞进了写字台底下的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