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想我回来了?回来你要和我干嘛?”他色色地问。
“不知道啊。”陆炀说:“要看到你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一切凭感觉,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不过,你先说清楚你这段时间到底干嘛去了。”陆炀的队友和他说好晚上在哪儿聚餐,陆炀说声好,回寝室准备洗个澡换身衣服。
“这---你真的确定要听?”顾言襄问。
“说吧。”大不了就是你又和谁上床了呗。
结果还真不是。
一个小时以后,陆炀揉着发疼的耳朵求饶:“你说完了吗?我承认你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没有人能比你更衰了。你能放过我了吗?”
“幸好我护照放在行李箱里啊。不然真惨了。该死的小偷。”顾言襄还在说他刚到法国和手机的故事,钱包就算了,主要是手机,让他和陆炀失联了n天。陆炀想问,你有这个智商为什么连我的手机号码还有你的微信密码都记不住?
“不过,我实在是太聪明了。”顾言襄的思考回路显然与众不同,他说:“我竟然最后想到在你们学校百度贴吧问你手机号这样的方式来找你,而且还真的有这么好心的人出卖你把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