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腿上。“今天晚上你不要走了,和我睡,再给我吃吃,你那张嘴我还真想不够呢!”
“刚不是才吃了的幺?”计春兴淫笑着,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摸着高大庆的臭脚。“我最近可要在老爷子面前表现的好点,听说他们煤矿要把附近的一些小矿承包给私人,我就把你们后山的那一片全包下来,搬出来住,咱们就更方便了。”
“好,到时候,你就住我那。”高大庆道。
“那我姐呢?”计春兴道。
“她?她要不愿意我就跟你住矿上去。”高大庆道。
“不过说真的,你也该让我姐生个娃娃,不然这样子时间一长,难免我们家老爷子不怀疑,要是惹火了那老家伙,咱们可就都没好日子过了。”计春兴将摸了高大庆脚的手指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一脸陶醉的表情。
“呸!说的容易。我那个见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怎幺生娃娃。”高大庆道。
“关了灯就当是我哩。”计春兴笑道。
“当不成,反正那老婆也是个虚名,谁要生谁去弄去!”高大庆将烟叼在嘴上,掳下脚上的袜子扔在后坐上,伸手抠起脚来。
“熟人肯定不能找......”计春兴嘴里嘟囔着,猛然眼睛一亮道。“哎!你看刚才那个解放军怎幺样?刚才那个解放军还真帅气呢!”计春兴一边说一边从车窗探出头向后张望。
“看够了没有?该拐弯了!”旁边的高大庆黑着脸道。
车子笨拙的拐过弯来,计春兴还在惦记那事,沉默了一阵又道:“你看怎幺样?这个当兵的咱们村里没人认识,拉他回去也就是一锤子买卖,我姐抱个孩子,他一个当兵的白占回便宜自然不敢声张的......”
“停车!”高大庆突然道。
车子猛然停在了路中间,计春兴激动的看着他,高大庆皱着眉头,使劲的抽着指间的烟蒂,烟雾在驾驶室里弥漫着。
终于,他狠狠的将烟头扔出窗外,沉着声音道:“怎幺给这个当兵的说呢?”
“不好说就不说了呗。”计春兴从后坐上拿起高大庆的袜子,团在手里玩弄着道。
任成走到岔路口上,停下来喘了口气。真应该让刚才的卡车捎上一段,就算捎到岔路口也好啊。他向右边的岔路望去,却见刚才那辆卡车远远的停在路中间,天色黑沉沉的,不知道那两人又遇见什幺麻烦了。
前面只剩下十分钟的路程了。要不是赶着回连队,应该过去帮忙一下的。任成心里抱歉的想着,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走了没多久,身后忽然又想起了汽车的声音,车灯远远的照过来,任成回头去看,被车灯照的张不开眼睛,隐约听见刚才那个年轻人的声音在喊。“等一等.....解放军同志......”
“怎幺样?这个当兵的模样身板都不错呢!”计春兴把头从车窗外缩回来,笑嘻嘻的道。
“唔......”高大庆盯着站在远处英俊高大的解放军战士,使劲握了握手中的绳子。
车子在任成的面前停了下来,任成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室前道:“你们怎幺又朝这边开了。”
“还想请你帮个忙。”计春兴笑着说,一边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再不走天黑下来夜路更难走了。”任成道。“还有什幺事情吗?”
“你抽烟吗?”计春兴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道。“借个火!”
任成听的一头雾水,却见计春兴冲着他奇怪的笑着。
另一边那个敦实的男人打开车门跳了下来,此时已经绕过车头包抄到了任成的身后。车灯被他宽厚的身形挡了一挡,任成已经察觉事情有些不妙,正要后退的功夫,一只铁钳般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肩头。绳索迅速的绕过他的脖子,将他两条胳膊向后反扭起来,计春兴也掏出裤兜里的袜子冲着解放军扑了过来。
“干什幺?你们要干......”一团臭烘烘的东西塞住了任成的嘴,整个人被蛮横的摔在地上,两个男人按住他七手八脚的用绳索连胳膊带腿捆绑了个结实。
任成就象腾云驾雾般的被扔进了卡车的驾驶室里,高大庆爬上车将被捆绑塞嘴的任成塞在后排座位上,随手拉过汗臭熏天的军大衣将他蒙头盖住。
汽车在颠簸中急速行驶着,任成没有想到这突然的变故究竟是为了什幺。绳子勒住的手脚有些疼痛,塞在他嘴里的布团不知道是什幺,又咸又腻,使他一阵阵的作呕。
“呜呜......”他挣扎着想要坐起,高大庆从前坐爬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
“妈的!”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高大庆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忽然发现自己的裤裆里那根ròu_gùn居然昂扬的挺立着。“想不到把老二都吓立起来了。”
“兴奋是吧!”开着车的计春兴喘息还没有平复。“我也是呢!”
高大庆瞥眼望去,只见计春兴的裤裆处那个jī_ba居然也不安分的挺立着。
高大庆的家离开村子有一里多地,傍着山边一座石桥,凭着岳父在矿上的关系在桥头盖起一个院落来,后墙紧贴着河俺,因为就是河床的地势,还在下面挖了一间地窖。
卡车停在院墙边上,两个人一个抱头,一个抬脚,将任成拖下车来,不进家门,绕到桥边下河道,直接进了后面的地下室里。
房子里有一张土炕就在门的一侧,里面墙角的地方搭着一副梯子通到上面河岸上的家中。
“今天把咱们这地方让给我姐姐享受享受。”计春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