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泠忍了又忍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傻孩子,哭什么。”男人面上挂着与先前接见属下时全然不同的、温柔的笑,手指慢慢拭过他面上泪痕,叹息道:“越大越娇气了。”口中这样说,手臂却先行一步,一把将他揽到怀里,在背心轻拍安抚。
大庭广众,卫泠有些窘迫,揪着他衣襟,想推开又舍不得,僵住了。众人虽觉眼前情形有些诡异,但想着人家是表兄弟,感情向来很好,也许小侯爷惯了在王爷跟前撒娇的,也就没往深处想。只陈桐品出些异样来,想到皇帝与安乐侯的关系,这两人不也是表兄弟?不由悚然一惊,看向裕王的眼神就带了几分探索。思忖一下,小心翼翼的出言提醒,只道王爷远来辛苦,还请尽早入城,用过接风宴后,早些安顿歇息吧。
招待裕王的接风宴被安排在罗定的将军府,下榻处也收拾出来了,罗定腾出了正院上房,收拾整洁,只待入住。没想到王爷淡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