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拿着布巾给他擦拭额头的汗珠,两个人配合的越来越默契。缝完了最后一针,顾不得别的,忙用手探了探孕妇的鼻子下,感觉还有一丝呼吸,两个人都露出了微笑。
用白酒把刀口消了毒,撒上了一层伤药,用白布包扎好,这才常出一口气。术后恢复也是重要的,林子墨告诉:“每隔一个时辰,糖盐水、参汤、消炎汤药,要轮流灌。伤口每天换药,屋子里只能最多留两个人,近来还得用白酒消毒。”没办法,林子墨造不出输液器,只能用这种原始的办法,希望这个孕妇能挺过去。
留下稳婆照顾孕妇,两个人往外走,刘郎中道:“这个办法不知道对于严重的外伤行不行?”举一反三,如果严重外伤也能缝起来,岂不是可以救活很多失血过多的人?
林子墨挑挑大拇指:“可以啊,我看的那本书里也有这个,刘先生如果能研究出来,不但外伤,连五脏六腑也能动刀子。”刘郎中眼前一亮,随后有暗了下来:“我可不懂五脏六腑的位置,哪能随便动手?”
林子墨想了想,是啊,这年头可没有医学院给你尸体研究。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想起小铜人认**位的事,如果可以,也能把铜人肚腹这一块雕出来,让学习的人把五脏六腑研究透彻,又不用冒大不韪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