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妖精也受一遍,才能出她心里的那口气。身边的宫人看看时辰,已经过去了四个时辰,担心出什么事情,连她们也不好交代,小心翼翼地道:“太后娘娘,已经过去四个时辰了,您看---------”太后“哼”了一声:“我儿子那时候为他跪满了六个时辰,今天他必须还回来,少一点都不行。”
屏风后的朱辉担忧地看看外边,想了想,悄悄地走到侧屋,吩咐在宫里常伺候他的一个小太监:“你马上到上书房找我皇帝大伯,让他赶紧来救救王君。”寿清宫内外门紧闭,里边的消息如果没有人透出去,是没人知道他的这个新爸爸在受什么样的罪,父王好不容易娶来一个可心的媳妇,对他们哥俩也不错,他真不希望他出事。
小太监吓了一跳,忙道:“小祖宗,万一让太后知道,奴婢还活不活了?”朱辉道:“等你回来,我就把你要到靖王府,让你在那里当差。”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十两重的金元宝递给他:“万一不行,这个也够你上下活动,在别处领个差事。”接过金元宝,没办法,小太监悄悄溜出寿清宫,一溜烟地奔到了上书房。
隆盛帝正忙的焦头烂额,闻报吓了一跳,这个母后,仗着皇弟不在家里,折腾这些事,皇弟为他的江山在外奔波,绝对不能让这位男弟媳在他眼皮底下出什么事。
匆匆来到寿清宫,在院子里看到面色青白,已经晃晃悠悠,跪不住的林子墨更是吓了一跳,连忙吩咐:“把王君妥善送回王府,请太医过去看看。”
看到救星来到,林子墨终于放下了心,一下子昏了过去。
隆盛帝十分不满,待众人把林子墨送出,不由进去埋怨太后:“母后,没您这么办事的,皇弟在外边奔波,您这么折腾他媳妇,他回来肯定急了。”又不住在一起,皇弟也有了嫡子,真不知道这老太太还在想不开什么?
太后嗤道:“急,跟谁?我是他母后,让他媳妇代我跪经天经地义,谁也说不出什么,我就不相信他那么不孝。”皇帝无奈,只好祈祷靖王君没事,别让皇弟回来说什么。
连渴带饿,还有从没受过的累,林子墨当夜发起高烧,昏迷不醒。小砚和留在家里的安乐、安心急得要死,几个人不时地换着湿帕子,灌了好几副药汤子还是退不下烧。太医们也来了好几位,隆盛帝也急得够呛,最后还是小砚想起林子墨教给过的一招,用烈酒擦拭他的前胸后背,手心脚心,一直过了一天一夜,才渐渐退下烧去。
烧是退下去了,但是耗费的精血太多,一时半会养不回来。还幸亏皇家不差钱,人参、黄精一类的上年份好药源源不断。就这样,林子墨过了三天才醒了过来。
刚刚睁开眼睛,舔舔干涩的嘴唇,嘴边就被人轻轻灌了一勺清水。费力地咽下去,眼睛焦距也对好了,朱睿胡子拉碴的脸放大在眼前。
朱睿本来处理好事情,带着给林子墨喝俩儿子的礼物,星夜赶了回来。谁知高高兴兴地进了门,却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吓。当他看着昏昏沉沉的林子墨,心里疼痛的难以忍受,他把这个聪慧的少年娶回家来,是要疼着宠着,不是给她老娘糟践的,但是孝道大于天,认真追究起来,谁也说不出太后什么,反而会给子墨带来不好的名声。
忍受着心里的煎熬,守了子墨三天三夜,看着那张几乎没有生气的脸,朱睿百感交集,心里下了很大的决心,既然惹不起老娘,那就躲开吧。
轻轻抱住林子墨,一脸的愧疚:“对不起,子墨,对不起。”除了道歉,他还能怎样?林子墨张张嘴,暗哑的声音:“别担心,我没事。”这幅身体太糟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是跪跪就晕了。而且这件事情也不怨朱睿,看到他这份愧疚,都值了。
一连养了半个月,林子墨的身体才恢复过来。他发觉朱睿有点奇怪,一等他身体恢复了些,就早出晚归,间或吩咐下人们收拾一些东西。但是他不说,林子墨也没问,虽然两个人很好,但是个人应该都有一些空间,想说的时候,他自然就说了。
又过了几天,朱睿进宫把孩子们接了回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跪下给太后磕了一个头,让太后又不好的预感。但是多年的积威下来,让她难以对儿子说一句软和的话,只能看着儿子起来越走越远。
林子墨正坐在屋里,朱辉飞跑了进来,接着朱泽也摇摇摆摆地跟了进来,朱睿笑着跟在两个人身后。朱辉一进来就大叫:“爸爸,您好点没?”在宫里就听说这个新爸爸病了,但是他人小,没有话语权,干着急没办法。好容易父王回来,这才能跟着父王回家看看。
朱泽跑的喘着粗气,跟着猛点头:“嗯嗯,好点没?”林子墨不由心里一柔,没有白付出的感情,这两个孩子真可人疼,当下抱住两人:“没事,爸爸没事。”朱睿忙走过来,把他们三个都推到榻上,埋怨着:“你的膝盖还没好利落,不要逞强。”林子墨的膝盖自从那次跪得太久,两只膝盖都青肿了,这才刚刚养好,朱睿怕他又犯了毛病。
看着和孩子们一起玩的林子墨,朱睿踌躇了一会,道:“子墨,咱们带着孩子们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去吧。”林子墨诧异地抬头,一直都知道他在计划着什么,没想到是这件事情,随即心里很感动,若不是为了他,堂堂靖亲王,哪用到异地他乡去?
柔着声音道:“昊天,你不用想太多,以后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