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描越黑,不就是shui了一个晚上而已嘛?却搞得好像是天大的事情似的!
白流锦白了韩贝贝一眼,接着对着白流苏说,“妹,有些事不能问得这么明白的,心知肚明就行了,要给你嫂子一点面子。”
“哦……我明白了。”白流苏唇边的笑意加深了,她饶富兴味地望着未来大嫂韩贝贝。
“呵呵呵……就是一块在房里呆了一个晚上而已,绝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的哦。”韩贝贝的火眼恶狠狠地瞪着白流锦,她示意他闭嘴。
“shui了就shui了呗,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再说了,我们是夫妻,那是合法的。”痞痞地耸了耸肩,白流锦径自走开了,他去取车。
天杀的白流锦,韩贝贝就快被他气死了,她恼怒成羞,撇嘴吸气呼气。
“我哥就是那个样子哈,但是,你们有没有什么什么的,都呆一块了,谁知道呀。开心点,明天要做新娘的。”话音落下,白流苏也走去取车了。
韩贝贝那猪一般的头脑绝对不是她哥的对手,嫂子,以后你就自求多福吧,我就爱莫能助了。
靠,连苏苏都不相信她,韩贝贝气得直跺脚。
怔在原地生闷气的她眼睁睁看着他们兄妹一前一后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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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级的、可以容纳两千人的超大宴会厅,衣香鬓影,与会宾客各自围成小圈圈热络寒暄。
白流苏今晚穿着一袭白色露肩细褶洋装,嫩白的手持着一杯红酒穿梭在宾客中,时不时,她会停下来打招呼。
吃了药,她的皮肤过敏好多了,只有淡淡的小印还没裉去,丝毫不影响她今晚的穿着。
做为主人家,她也帮忙着招待来宾。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了一股热切的眼神一直紧盯着她。
顾易年一身深色西装,他看起来英挺迷人,但冷峻的神情和那阴郁的眼神却教人退避三舍。
他选择一处幽静的角落,优雅地拿着一杯红酒,深遂的眸只盯着场中最活跃的那抹白色娇影。
他不大喜欢这样的场合,原本可以让景誉代他来参加白流锦的婚宴的,可他却来了。
狡黠的眸光闪动了一下,蓦地,他迈开了脚步往渐渐移去一个角落静呆的白流苏走过去。
“恭喜!”
闻声,白流苏抬眸看了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谢谢顾总大驾光临!”
“你的皮肤过敏好了没有?还痒不痒?要不要再去医院看一下?”顾易年那绵远又温存的目光一瞬一瞬地盯着白流苏,他把她的表情全收入了眼帘。
看得出,她挺不想搭理他的,如果不是碍于这个场面,她应该压根就不理他。
“谢谢顾总的关心,已经好很多了,没有那个必要再去医院了。”僵硬的笑容有些冷凝,白流苏轻轻地颤了颤长长的眼睫。
“关于昨天……你看到的其实不是那样的。”顾易年那双夹着探究的深眸深锁住了白流苏的眉眼。
“昨天我看到什么了吗?对不起,那个我忘了。唔……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有那方面的需要我理解的,情到浓时什么什么的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能不能不要那么肆无忌惮的?下次,记得关上门窗,让人看到不该看的很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