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面前,对他居高临下的男人没有问任何问题,没有说一句废话,只对猎物执行著简单明了的体罚,让他在恶狠狠的巴掌中重新找回自己的身份以及身为待宰羔羊的恐惧和失落。
混合著男人戾气的浓浓烟味在两人之间缓缓游走,沈闷的空气里只有ròu_tǐ滴血的声音。僵持半响,袁风突然出声:“脱了。”
李先一颤,顿时感到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在苦苦挣扎著。但是他现在无法表达除了顺从以外
更多的情绪,他深知他只要露出一点挑衅或者不满就会被男人做掉,毫不留情。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意气用事,只能在对方的暴力里努力谋求一丝生存的空隙。
然而他远远低估了这次事件的严重性。要知道,让名扬远外并且有严重洁癖的一方首领强暴了一个男人,并且整整一夜乐此不疲地进出著同性恶心的排泄器官,是多麽地罪不可赦。尽管他并不知道真相,但知道真相後恐怕也不比如今好得了多少,惹了他的人根本没有自求多福的勇气,即使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