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子实抽了抽鼻子,极委屈地道:“……就是那日,小鸽子来找你写首七言律,你为何要故意害我被老头子打?”
江涵淡淡道:“你究竟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潭子实吸着鼻子,脸上滑下一串泪,不解道:“哪里糊涂了?”
江涵叹口气,曲指替他揩去脸上冰凉的泪水,道:“我不帮你,自然是希望你能好好学些真才实学,总不能就这么由着你荒废了不成?”
潭子实的眼眶里立时又涌上一汪泉水,可怜巴巴的望着江涵,幼稚的叫人想笑。
“你瞧这手上的疤,还是上次我去后山给你逮蛐蛐儿时叫野藤给割伤的。”说着,伸出根手指给他看,确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江涵挽着袖子,给他擦了擦眼角,倒了盅热茶水塞到他手里。
“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