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溪托着一坨鸟屎一愣,这女人的脸真他娘的就是六月的天,说风就是雨,说阴她又晴,实在是叫人捉摸不透。
“你就这么喜欢鸟屎?”
潭溪忙把手里的鸟屎一扔,笑道:“你说,你说……”
那女鬼也愣了一下,问道:“说什么?”
潭溪把手狠劲地往树上蹭了蹭,“方才你不是要同我说话,你快说罢。”说完好办正事儿。
这鬼一听又哭了起来。
“他……他本是我夫君。”女鬼抽抽搭搭道,“虽是清苦人家,却同我十分恩爱,每每携手从街市上行过,不知招惹来多少人羡妒。”
潭溪顿觉得心中生寒。
“那时他还是个穷书生,嗳……后来也还是个穷书生。”女鬼皱了皱眉,不住的抹着眼泪道:“我何曾嫌他穷,他五次三番落榜,我哪次不费尽心思宽慰于他。每每他失意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