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干嘛去了,我可没吵你啊,这次总不关我事了吧。”
他磨了磨牙,从鼻子里哼了声,“不关你事关谁事。”说罢趴下又接着睡了。
我简直莫名其妙,钟邵却在笑,“昨天晚上有人从阳台爬进来,在我们寝室呆了很久才走,还叹了好几口气。”
杜奕欣的声音闷在手肘里,听上去更沉了,调侃我道,“是啊,某人腰疼,大半夜一直嗯嗯啊啊的乱叫,我还以为他又没关视频呢,就过去看看。”
“谁,谁叫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看向钟邵,拍了拍他,他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这一刻就算我脸皮再厚,也觉得烫得要红起来。
我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让钟邵听课,也让杜奕欣可以好好睡觉,下课了我才偷偷问钟邵,“杜奕欣昨天待了很久吗?”
“很久。”
“他一直在看我?”
钟邵不说话了,过了很久说,“我看不到。”
我愣住了,“对不起啊,我忘记了。”人在说话的时候是会习惯于某一种语境的,比如大家都身体健全的语境,钟邵看上去和我们没有什么一样。那双眼虽然总是盯向前方,有些无神,却并没有什么大不同,这才让我忘记他的不一样。
钟邵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