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轲一边腹诽,一边倒了杯酒,往其中滴了一滴咬破指腹的血,将血酒浇在信上。
仲泉的字迹瞬息变浅,取而代之浮上的是另一段文字。
暗部已经查明了岸柳的身份。岸柳原名李漫水,是赵文白的义兄李肆的独子。这李肆是当年名满天下的骠骑将军,战功赫赫,可惜功高震主,被本朝那个无作为的便宜皇帝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了。
独子李漫水,好不容易给暗度陈仓地换走了,却莫名其妙地走失,从此再也没他的消息,直到最近,几方的人都盯上了他。
可惜如今真正的岸柳去哪儿了,暗部却未能查明。
难不成是李漫水手上有什麽无上的宝物或者武功秘籍?
季轲十分恶俗地幸灾乐祸想。
那样最好,江湖上又是一阵腥风血雨,不捞点好处,怎麽对得起自己千山万水地跑来这个倒霉地方。
乱七八糟地想了想,季轲又把目光转道手上的玉棍儿上。
也不知是哪个嚣张的家夥,不仅偷窥了他与赵梓青的夜夜缠绵,还敢出声挑衅,简直是不作不死。
想到自己那副yín_dàng的模样被第三个人看到了,季轲心里就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