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佐环抱双臂,撇了撇嘴,表达他的不屑。“我有我的办法。”
“呼呼呼,明天我一定要去拜访黑衣船夫行会的朋友,让他们留心河道里有没有你的浮尸……”
“闭上你的嘴好好工作,你快把药水倒进他耳朵里了。”
炼金术士故意将一大瓶药水倒在朱利亚诺头上,然后粗暴地搓揉他的头发,宛如对待一件怎么也洗不干净的旧衣服。朱利亚诺疼得嗷嗷叫唤,炼金术士充耳不闻,恩佐则一脸不耐烦,好像觉得炼金术士下手还不够狠。大概过了几个世纪,炼金术士终于擦干朱利亚诺的头发,将一面镜子举到他面前:“好啦!完成啦!您看看,多时髦,梵内萨今年顶级流行的颜色!”
镜中的朱利亚诺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蓝紫色头发,远远望去就像头上开了花。他来不及抗议这诡异的颜色,恩佐便挤开炼金术士:“可以了,我很满意。多少钱?”
“十个卢斯。”
“这么贵?!”
“反正你都快死了,要那么多钱有何用,不如接济一下穷人。”
恩佐沉默地剜了他一眼,从兜里掏出钱袋,数出十个金币交给炼金术士,接着转向朱利亚诺。“你又多欠了我十个金币。”
朱利亚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