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郊问:“你也要个名?”
少年抢着道:“不要不要,他就叫哑巴!”
玄裳男子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栾郊,脸上看似没变化,栾郊却从中看出了点伤心失落来。
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想着定要给他取个好名。
不想男子伸手攥了他袖,慢腾腾开口:“……哑巴……也好。”
他意思坚决,栾郊只得勉力放柔了声音:“哑巴。”
心更软了。
男子扯了扯嘴角,眼神柔和。
3、
一张琴怎能生出两个性子?算上天心无曲,得是三种。
栾郊一个头两个大,此时才想到一个问题——天心无曲哪去了?
阿绯和哑巴在时,不见天心无曲;天心无曲现了身,阿绯和哑巴没影,仔细一想,天心无曲二分才成了阿绯和哑巴,也难怪不能同时出现。
他觑了眼粘合好的琴,有些心虚。虽说身为鸾胶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可他经手许多物事,还没粘不好的。
再一想,从前那些东西也没化形,鬼知道粘好没。
于是栾郊更忧伤了。
阿绯生了张唇红齿白的小脸,却聒噪烦人,自有了名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