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郊当即昏头昏脑地抱上去,给了一个甜蜜的吻。
……后来有点小悔。
书生不在后,他们的日子没那么好过了,阿绯总抱怨身上不干净,整日皱着张脸。
哑巴脸色也不好看,天心无曲并无异样,只时不时露出点忧色。
似乎唯独栾郊不为所动。
过了两三年,家里又多了个娃,栾郊特地去看了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
又过了段时日,小娃能走了,不知怎地独自一人来了摆琴的屋,一见架上的七弦琴就哭。哭声太大总算引来了大人,却没人能止住。
后来被人抱离才算了事。
栾郊掏了掏耳朵,道:“闹得我头都疼了,”看了眼阿绯,“比你还吵。”
阿绯难得没反驳,煞白了小脸,心有余悸:“……我竟有这么吵吗。”
哑巴亲了亲栾郊耳垂。
栾郊一惊,扭头看去发现竟已是微笑着的天心无曲,一时更是被吓得无话。
近来天心无曲出现得愈发无迹可寻了。
他道:“那小娃娃身上似乎有点熟悉的味道。”
栾郊问:“你的熟人?”
天心无曲莞尔一笑:“我们的。”
栾郊眨了眨眼:“你和阿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