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彼岸茶舍正房。
冬季没有温度的阳光穿透玻璃大肆倾洒进茶室,柜式空调呼呼吹着暖风,室温已经高到会令人感到憋闷的程度,戚景瑜却依然很怕冷地裹紧狐裘,坐在沙发上继续看那本翻了一半的书。
忽然,一只奶茶品种的仓鼠窜上窗台,隔着玻璃贼头贼脑地朝里张望,见茶室有人便像疯了一样刨哧玻璃,试图引起对方注意。九尾大人气定神闲地翻过一页,假装没看见他。
仓鼠:“……”
仓鼠没辙,只好圆滚滚地蹦下窗台,费力顶开比自己重上千倍的木门。悬在门框上的黑领叮铃铃一响,那苦逼仓鼠好不容易钻进门缝,捣腾着小短腿连滚带爬地跑过来,又对几十公分高的茶几犯了难,心说下次还是得选个带翅膀的,至少也得是弹跳力好一些的。
“咳——”仓鼠清清嗓子,弱弱地刷了一把存在感。
九尾大人眼皮也不抬一下,对着书页道:“许久不见,魔罗大人的品味愈发清奇了,借了这副肉身就不怕被胡同里的野猫追着跑?”
仓鼠闻言脸一黑,显然被勾起了某种不太好的回忆,它气哼哼地背过身生了会儿闷气,见对方没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