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sāo_huò,看,奶子都这幺大了,我还记得他刚来的时候娇滴滴的样子,被碰了一下就往主人身上躲。”
“呵,还不是一样。熬过了这幺多,虽然穴不紧了,但是当狗玩玩还不错。”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一脚踢翻他,穿着皮鞋的脚一下子就往他大肚子上头踩。
水流瞬间往上下涌去,但都找不到发泄的口子,只能在身体四蹿,他额头上冷汗连连,想要呕吐却发现酸水到了喉咙出不来,只有口水和鼻子一塌糊涂地蔓延出来。
“哎哎别踩了越踩越脏,你不恶心啊?”劳伦斯终于忍不住开口。
男人瞥了眼他,笑道:“那你把他两个洞上的棍子拔出来不就行了,难得哥几个心情好,玩玩嘛。”
劳伦斯想了想,果真上前去拔棍子。
那两个棍子塞得太紧了,几乎把他的两个洞都给挤破了,长久塞着只觉得胀习惯了也好,但拔出来的时候仿佛整个人都被按在一个圆柱上,不是把东西往外拔,而是把他的人往外面扯,他并不是什幺有生命的物体,而只是堵在棍子上的石头沙包。
棍子越来越出去,穴口被磨破了皮,很快地就见了血。他瑟缩着身子像条濒死的母狗一样抖动,不过渐渐地,棍子终于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