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迫不及待地含住了跳蛋,被压得失去了以往的安宁,却已然不舍得放开。皱褶包裹着跳蛋被震得带着时而舒展时而紧缩,嘟着一张小嘴,偶尔从嘴里缓缓地溢出口水。他的pì_yǎn就像会跳舞一样跳着深夜里放浪的舞娘才会跳的舞蹈。
男孩在颤抖。他一边颤抖,一边抽泣,满脸的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接着,他紧紧地拽着男人的衣袖,瘦弱的身体连续的痉挛了两下,从还没有发育齐全的性器里挤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当凯奇终于将跳蛋从男孩子pì_yǎn里移开时,这个穴口也如江河决堤一般汹涌地喷出许多清液,液体流过他痉挛的大腿,顺着他的脚踝,脚背,脚心一滴滴在地上汇聚成滩。
他美丽动人的蓝色眼睛无神地望着天空,可爱的嘴巴不再吐出娇媚的语言,而是充斥过度的口水源源不断地往下流,使他清秀的小脸看起来就如同shī_jìn的yín_wá。但对男人来说,这还不算结束。
“你看你把东西弄脏了。”跳蛋光滑的表面沾满了透明的汁液,将它犹如包裹在一层薄膜里,而汁液顺着薄膜的外皮如破壳的鸡蛋般一串串流淌下来。
“把它舔干净。”
男孩失去了意识,顺从地张开嘴,吐出小巧的舌头,包裹住跳蛋的一边,吸吮着发出yín_luàn的声音。即使这个时候,男人也没有关掉震动,因此可怜的沃尔连舌头都被震得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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