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听又是吃惊又是失望。他的失望之色被客人人说道:“他不愿意,不勉强。换个愿意的来吧。”
少年一掂量,虽然chū_yè不如意,可是毕竟能得自由身。再说,近来有个姓顾的老爷,秉性变态,专爱找清倌狠手折腾,只怕马上要轮到自己。无论怎么想,都是答应了有益。连忙说道:“小安愿意!”
鸨婆吩咐在二楼摆下座位,设了案几茶点,又命少年选中的龟公留下,其余人都离开。安顿妥当,她本也打算回避,但看客人没有驱赶自己,便隐在一旁观察局面。
得到客人首肯,龟公脱了衣服,露出一身精壮肌肉,上去就剥少年的衣衫,熟络无比。少年在风月场中,床笫之事虽也时常耳闻目睹,但亲历却是第一次,又被人旁观,颇有些紧张,脸顿时就红了,毫无招架之力,一眨眼就被剥得干干净净。
龟公手法娴熟地往他前胸、腰腿的敏感之处捏弄,少年禁不住撩拨,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在空旷的楼里回荡。
龟公揉捏得对方情动,自己那处也高高挺起,便一把抓住少年的长发,迫使他的头垂到自己胯间。
少年毕竟是清倌,对这事还未熟悉,眼看自己嘴唇就要碰到那根紫红勃发的东西,本能地推拒后退。
客人面前,如此不配合!龟公大怒,一记耳光就要扇过去,“你这个贱……”刚扬起手,就被一个冷淡的声音截住:“慢!”
客人端坐在楼上,道:“不得动手。”
龟公也机灵,猜想这客人不许打人,多半是要轻怜蜜爱那一套。便把凌虐花样通通收起,挑了和缓的路数全力施为。
他把少年浑身舔舐个遍,百般揉捏,敏感之处更是再三调弄,弄得少年满脸潮红,喘息连连,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又握住少年的下体,技巧地摩挲,激得他颤抖不已,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待他发泄后,龟公往他嘴上狠狠亲了两口,先前骂人的粗话也改了,变成“小心肝”“哥哥疼你”之类,随即把他双腿大大分开,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臀,另一只手探了几根手指在他口中搅动,濡湿后取出,缓缓伸进他的后穴。
少年一直享受着龟公的伺候,此时腰身摆动起来,虽然不适却也不甚排斥。直到手指退出,粗大阳根猛然插入,他才面露痛苦之色,唉叫挣扎起来,眼泪直流。
龟公司空见惯,理也不理,只暂时停了一会,等他哭声小了,才开始动作,扣住他腰肢,一下一下地撞击。那少年初时还十分痛苦,渐渐地,身体潮红起来,偶然间剧烈颤抖,声音也带上了一许媚意。
龟公见他开了窍,更是使出手段,又摸又揉又舔,一面问着“要不要”“爽不爽”“你怎么那么紧”等令人面红耳赤的yin语,一面下身发力猛攻,顶得少年春潮勃发,狂浪扭动,呻吟惊叫不断,沉溺在情火欲海中,全然忘记楼上有人旁观。
华丽垫子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yin声浪语不断。龟公换了几个姿势,直把少年做得面如桃花,满眼泪水,抛掉了先前的羞怯,曲意厮缠迎合起来。过不多时,少年精疲力尽,已经承受不住,龟公却不放过,依然不停换姿势进出顶弄,惹得少年又是呻吟连连。
客人坐在二楼观看,面对这番yin靡景象,一直不动声色。直到听见少年似欢喜似哭泣的一句“好哥哥,饶了我……”,这才眉一扬,若有所思,不知想到了什么,缓缓露出一丝笑。
终于结束,少年已经哑了嗓子,如一滩春水软在地上,一动不动。龟公站起身,穿好衣服,向楼上打了个躬,然后招呼人进来,把少年盖上衣衫抬了下去。
客人起身下楼。鸨婆又满面笑容地迎上去:“公子。”
客人冲她微微点头:“不错。”
他虽依然沉静倨傲,但听这一句,看来确实满意。鸨婆笑得更喜人了:“公子喜欢就好。”又拍了拍掌,一个小童捧着个盘子过来。
客人看看盘子上精致的小瓶与银盒,略带疑问地望向她。
“这是楼中的上品,”她笑吟吟道,“能让人少受罪,免受伤,得以体验欢情滋味。”她暗中观察,料这客人是有意中人,并且对那人必定十分爱怜。
果然客人微微一笑,十分称心愉悦。又拿了一张银票随手递来。
鸨婆一看,眼又直了,脸上笑开了花,一路送到大门口:“公子慢走!下回一定再来呀,有什么吩咐只管……”
客人只身骑马回到家中。进了家门,一路有仆从婢女行礼:“庄主!”
他走到湖边,湖波柔软,清风吹过,层层叠叠的涟漪。
他想起昨日同舟湖上,相互挨近的气息,对方犹豫的神色,迷茫的眼睛。
他默默站了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渐渐露出笑意,十分神往,不知不觉脸上也染了浅浅红色。
他把手伸进衣襟,摸了摸挂在胸前的小物件,含笑慢慢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