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打了手电筒照了一下上面就开始往上爬,有过海底墓死门的经历这种有弧度的山缝就不算什么了,这山总不会突然合上,上来咬我们一口。我跟着他趴在峭壁上,顺着坡度一点一点的移动,很快,就爬到了发生坍塌的地方。
上面是一个依山壁开凿的浅坑,不少相似人头俑拜访在洞里。人头俑是古时候打仗,携带整具尸体回来邀功太重,就砍下人头,这些人头给放在石身上,充当活人来殉葬的。
在塌口的中间,被炸出一个蓝球大小的黑幽幽洞口,胖子打量了一下自己又打量了一个洞口,干脆就骂了声靠,“这他娘的又搞这个,他娘的又歧视我们胖子!我们还能好好的做朋友吗?”
我咧着嘴笑了笑,又拿电筒往里面照了照,发现里面空间极大,我探头进去,看到里面是一个很大的拱顶的石室,是开凿出来的,顶上有一些壁画的痕迹,积水水位很高,几乎到了拱顶的边缘处。
我一边打手电看洞穴一边拍了拍胖子的肩,有几分戏谑的说,“我说过你应该减肥了。”说完把手电放到了地上,取下了自己的包,“里面有积水,把重要的东西用防水布包上再包。记得,到了里面千万别故思乱想。”
我话一说完老痒就接话了,“我--我--我记得咱们几个里最--最--最喜欢胡思乱想的就是你了吧老--老吴。”
虽然事实如此但被这么不留情面的说出来还是有点想推脱,我下意识的看其他人的表情,刚被我说要减肥的胖子直接眉开眼笑的和老痒握手了,“这话倒没错,我也觉得,这斗里最可怕的就是吴邪了啊。”
说完还挑衅的看了我一眼,我咧了咧嘴,转头去看闷油瓶,这丫的手脚快速的包好了自己的东西,正从我这里拿东西包。看到我看他他皱了皱眉头,就不再看我继续包。
他们都在包我也不好意思闲着,但好不容易闷油瓶这么主动,我干脆操起了石工锤砸石壁给胖子开道。砸石头的确不是什么轻松的活,但在塌口上砸就轻松的多了,重重的砸了几下倒也砸大了洞口,我给干脆第一个钻了进去。
下面踏不到底,我就把自己挂到壁上,接过了瓶子递进来的手电筒我大概照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个很大的拱顶的石室,是开凿出来的,顶上有一些壁画的痕迹,积水水位很高,几乎到了拱顶的边缘处,透过水面可以看到,浸在水里的四边的石墙上都凿着浅坑,里面全是长满青苔的无头石俑。
我看了看积水掂量了下自己还是小心翼翼的松手滑下去了,水一下子就漫到了我胸口,而且脚下没有一点踏实感,这水估计是很深的,加上这水还真他娘的凉,我打了个哆嗦不由在心里骂了句。
这时上面的他们都打着手电问我的情况,我大概说了几句他们也都准备要下来了,先把背包给我再一个一个的进。
老痒和闷油瓶都是先在壁上挂一下然后找准位置再跳,胖子也是挂了一下,但掉进水里的时候溅起一朵巨大的水花,我被直接打了脸。
我们几个大概合计了一下还是先找个地落脚,我凭着本能向里游去,才游了几下,就看到一个石门开在最里面的石头壁上。石门因为水位的关系显的很矮,门里是一条大概有两辆解放汽车宽的石道,一片漆黑,我们手电扫过的地方,都是青灰色石壁,有粗略修凿过的痕迹,有几段地方的上面也有壁画,但是这里的壁画早就被水汽腐蚀的根本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了。
我招呼了一声就向里游去,一直往里面游了十几米,突然石道就一拐弯,呈9o度的直角,我用手电照了照,一个手电居然看不到底。
其实这里一般的盗墓贼就该回去了,一来前面不知道什么情况,二来在冰凉的水中作业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我默默清空了下脑子里关于关节炎和泡凉水的某些事情。
老痒看了看四周的石壁,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墓虽然挺大,但是修得很粗糙,你看这些石头茬子?一块比一块难看,根本没修过,说这墓老板会不会也不太有钱,开了山就没钱装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