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走到跟前微微低下身子,用手拍拍江树的肩,“醒醒……。”秦言见江树迷迷糊糊的,轻声道:“睡正了,躺好再睡。”江树眉心皱着,也不见他睁开眼睛,嘴里模糊道:“不要。”就这样睡,然后就感觉到有人翻动自己的身体,感官虽然迟钝了,江树还是配合着翻身,眉毛仍然没有松开,“我手麻了。”声音低了几个巴度,细细的从鼻子里哼出来,秦言一开始没有听清,凑近些问“什么?”江树迷迷糊糊胡的说自己手麻了——不正确的睡姿当然手会麻的,秦言直起身仔细打量江树的摸样,然后帮他把麻了的手臂揉一揉,入手一片腻滑,肉是软的不够结实,没揉几下就见红色浮现出来。最后把从楼上拿下来的薄毯子给他搭上,熄了小灯上楼。
第二天江树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乘着主人还没有起来,他迅速收拾一通,把薄毯子叠整齐了,放好,他记得昨晚睡的时候还没有这东西。然后去一楼的阳台把洗衣机洗的衣服收回来穿,他身上的这件睡衣还是总经理家拿的新的。
他以为自己起来很早了,秦言比他起来得更早,面容干净,服装整洁的从楼上下来,总经理让江树去刷牙洗脸,新的牙刷毛巾在卫生间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