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经干了。”说这话的时候半干的发梢被水浸湿,滴着几滴水珠滑进了江树的脖子里,江树干笑几声,伸手便抹去了,缩缩双肩,“它快要干了。”
两人挨得近,秦言还握着他的胳膊,被那种漆黑的眸子这样静静的看着,绕是江树粗神经一根也感到气氛微微变了,江树也却是是累的慌,他那颗脑袋顺势依着秦言拉他的那条胳膊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小动作像极了在冲亲近的人撒娇,直叫人心一软。
湿湿的短发扫在秦言的臂弯处,绿茶味的发香禁锢了人的呼吸,一只手轻轻搭上江树脑袋上的发旋,似是叹息的问:“真有这么困么?”
他眼睛半眯着,嘴里咕哝着有。
而遵循良好生活习惯的秦言真的就叫江树这样先睡了,自己用干毛巾轻轻擦拭着江树的头发,即便江树的头发干了,他也没有放弃手里的毛巾,这种感觉就像他已经和江树保持这样五六十年,甚至更久。
不会明白那种隐隐的窃喜,眼前的可人儿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是为自己而生的,那般的贴合自己的心意,小身体仿佛就应该嵌在自己的臂弯里安静的熟睡。江树不算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