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都洗好了,江树从胸口一路红到额头,他头晕,生气,又害怕,短浅稀疏的睫毛沾着水花。秦言手中拿的崭新的剃须刀,这还是江树第一天入住时准备的,但江树从没有用过,因为他不长胡子。现在却落到了秦言的手里,江树目光盯着秦言那只手移动到自己两腿间。
凉凉的金属边缘抵在江树软肉边,江树不可遏制的腿根抽搐,“多长时间自亵一次。”
江树白着脸发抖,秦言就站立在他两腿间垂下眼帘问他,这里稀稀疏疏长着几根弯曲的毛。
作者有话要说: 无忧伤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怎么忍心伤我这么深。
年龄大了,就不能接受虐的存在,心已老
jj说要改,有不和谐的地方……我改
☆、无路可退
江树白着脸发抖,秦言就站立在他两腿间垂下眼帘问他,这里稀稀疏疏长着几根弯曲的毛。
光亮的剃须刀稍稍一转抵在就小江树根上,它的主人呼吸一促,秦言捏着一根算不上□□的毛发,“事不过三。”不要让他问第三遍。
江树眼泪水就快要掉下来了,只是瞬间的事就漫上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