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因将那枝笔捅进去了大半,才松开手来,就见秦风丞身下肉穴紧紧咬着笔杆,鲜红的穴口微微翕张着,周围还挂着先前的yín_shuǐjīng_yè,而再稍稍往上,阳物更是竖得老高,模样实在淫靡得紧。
阮因不由笑了笑,道:“只是一枝笔,都能弄得你这麽快活?”说话间仍按着秦风丞,却自一旁又取了枝笔来,从他穴口间隙处再往里插去。
同样的折磨又来了一次,秦风丞汗出如浆,将唇咬出一片新的血痕来。然而阮因仍是不放过他,这枝插完,便见他复又取了枝新的过来,这次却是枝长锋提斗,比先前两枝都要粗上许多,笔毛还格外蓬松。秦风丞看在眼内,只觉那本是极为寻常的笔此刻格外狰狞,真恨不得立时昏过去才好。
但直到阮因将这枝也捅进了他的体内,他也终是没有昏过去。
只是虽然没有昏过去,也十分不妙了。秦风丞但觉那柔软的笔毛盈满了内壁,搔得穴内痒成一片,只盼有个硬物进来狠狠捅弄一番,纾解了这股痒意才好。
可阮因却在此时放开了他,他不止放开了他,还往後退了一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道:“你不是不想被我碰麽?那麽我不碰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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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