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勺子舀了口白粥慢慢喝下,赵茹林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于是,你刚刚发那么大的火,是不是,跟那名叫做林烟的漂亮孩子,有关系?”
夏昭时皱眉不答。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确天生就是感官敏锐的直觉性动物。
赵茹林在问出这个问题以前,心里面本就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而现在又加上儿子不说话,那便是十分确信了:“呵,果然如此,看来我猜对了。上一次宴会,我当场就看出来你对那孩子有些心思。”
“真心思。”
“记得当时我还问你,你要怎么处理那孩子。你说那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已经处理好了。”
“哦不对。你那时说的是,根本不用处理。”
赵茹林每说一句话,一个字,却不自知,那些话,话话涂毒,见血封喉;那些字,字字如刀,刀刀刻骨,都剜在,他的灵魂深处。
“我跟你说如果这样那最好。不过照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你们,出了什么问题吗?”
夏昭时听得恍惚,缓缓闭上眼睛:“不,不是我们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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