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合着六爷是个女的?”杨临安嗤笑一声。
小诺气的眼珠子都瞪圆了:“你?!!”
就这个当口儿,杨临安的手机好死不死的开唱了,一看是表哥杨临安接了起来:“哦,你要跳楼啊。麻烦您帮我看看,你家楼底下那烧烤摊开着没,咱这号人进不得酒吧,还撸不起串儿啊!”
电话一挂,杨临安冲小诺挥挥手:“拜拜吧您嘞,祝你关业大吉。”
小诺脸都给气绿了。
秦正赶紧拽他走,谁知这小子还不消停,直接冲舞台上的穿着女装跳钢管舞的林风来了一句:“上面的小哥,你的假胸快掉出来了,记得塞回去啊!”
林风一个趔趄,心头一阵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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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门的杨临安就被一记抱枕击中,杀伤力小为0.1。
“你个渣男,你没有良心~”表哥白荃哀嚎,“我都要跳楼了,你只想着撸串!”
杨临安掂了掂手里的装着烤串儿的袋子:“别劲儿劲儿的啊,这不给你送温暖了吗,跳楼不得吃饱先?”
白荃深吸一口气,幽怨的说:“安子。”
杨临安:“啊?”
白荃拍拍他的肩:“嘴欠是病,得治。像你这种晚期的,在宫斗剧里活不过三集。”
杨临安:“... ...”
白荃白皙的小脚板儿又重新踏回了阳台上。(阳台是飘窗的那种,某言也很想要。)
杨临安递了根烟过去:“他把你给甩了,小公主?”
白荃满眼通红:“他个死渣男,说他妈的就是玩儿玩儿,同这种东西,谁当真谁傻逼!”
这话杨临安可不赞同,小菊花还没交待出去呢,说不定就有一忠犬又耐用的绝世好攻且等着他呢。
看着着窗外夜色沉寂,万家灯火的景象,白荃呼出了一口气,眼前一派迷茫。
“安子”白荃的劝说时间又到了:“千万别做0号,和别人那啥的时候,就和大爷挥着小鞭子抽着陀螺是一样的,听着是挺响挺带劲儿的,可疼啊,只有陀螺知道。”
杨临安只是好奇:“所以,那个男的,到底是大爷还是小鞭子?”
“算了,你的智商已严重欠费。停机吧”白荃无奈地摇摇头。
杨临安不乐意了:“唉,你咋骂人呢?”
白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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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出院的的陆文杰——六爷率领一众黑衣小弟,声势浩荡的进了夜迹。
里头请来的人恭贺声此起彼伏,陆文杰应付着进了场,一屁股坐在了方笙跟前:“我他妈出院了你就这态度?”
方笙冷哼:“当我是死的吧,平时装的人五人六儿的,一口兄弟叫着,仇家上门就扯能了?咋不死在那山沟子里,老子好给你收尸。”
“方子,我是真不能把你扯进去。这事儿就翻片儿吧。”陆文杰举起酒杯示好。
方笙斜了他一眼,慵懒的拿起酒杯和他撞了一下。不再作声。
旁边的肖琼一看气氛不对头,油腔一开:“呀,六爷您可算是来了,您那小傍家儿今儿个可闹脾气了。”
“怎么了?”陆文杰说,“谁能惹着他?那可是真有本事。”
小诺坐在他身旁一听这话,立刻委屈的倚在他身上,声音都快软成水儿了:“可不止惹着我呢,今儿来了个客人赖着死活不走非要讹钱,我就报了您的名号,那人说什么你是个女的,就因为他把文杰听成了文姐。”
这可犯了陆文杰的大忌了,叫六爷可以,文杰(姐)?不好意思,等着收拾吧。
陆文杰眉毛一挑:“知道叫什么名儿不?”
小诺就等着这句话呢,眼都亮了:“杨临安!”
肖琼在一旁看得差点没乐出声,好嘛,小枕头风这么一吹,估摸着又有好戏看了。
方笙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点了根儿烟,瞧戏!
☆、好戏开场
杨临安在白荃家死赖了一晚上,准确的说是在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酒足饭饱后才走的。
白荃不忘自己婆妈的本性:“安子,虽然你没什么市场,但你不用灰心,万一有眼瞎胃口重的呢?是吧?”
杨临安冲他挥挥手:“是啊,总比哭着喊着要跳楼的某位有市场。”
“你!”白荃气得差点没翘起兰花指来。他才不会跳楼呢,只不过是想逗表弟玩玩儿的,没想到这小子只会嘲笑他。
杨临安一看表也不早了:“行了,不和你逗闷子了,我得上班了,这程子卡点卡的紧。”
说罢他也就下了楼,骑着二八大杠一溜烟窜了。
白荃从窗户上看着他的背影感慨,不得不说这小子做饭做得不错,要是不和他一样是个同,再加上他那股子拧巴劲儿,早都捕获多少吃货妹子的芳心了。
“哊,安子来的挺早啊!”同事问候了一句,现在谁上班不是开个小跑啊啥的,再不济也是电动车,谁像这小子似的天天骑个小破自行车,得亏他没迟到。
“嗨,这不家离得近吗?”杨临安倒也不在意。虽说他也不过是一家大公司的小职员,但起码父母在市里留了套房子给他,而那些同事只能租个房子住,还不得咋嚼舌头。不过,这套房子毕竟是父母的遗产,他还就得省吃俭用的守住这房子,他没法打肿脸充胖子。
忙碌了一天的杨临安决定去找秦正要回在夜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