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现在这位到底是真的在说女主的坏话,还是说,因为自己与女主过于亲密,引得他迁怒自己,实则是警告自己不要动他的女人?
“你┈┈此话何意?”
楚柯黎看他狐疑的盯了自己半天,一时也猜不到他脑子里想的什么,便道,“就话里的意思呗,不过在下之前曾听顾宗主说你对一名叫榴莲的女子很是喜欢,怎么这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换了新欢了,顾宗主是不是也太薄情了点?”
顾肖正往嘴里塞了块莲蓉糕,听到榴莲二字时,一不小心给呛到喉头上,没忍住撑着床咳嗽起来,“咳咳咳┈┈谁,谁同你说本座喜欢榴莲的?”
楚柯黎看他呛得厉害,连忙将手中的水递过去,一只手在他背上轻拍,“吃个糕点也这么急急忙忙,上赶着投胎是不是?”
顾肖接过水连忙灌了一口,才微微缓过来,等他想再喝一口那杯中的水时,才发现这被子不就是刚刚楚柯黎喝过的吗?立刻将后背的那只手拂开,指着他道,“你怎的将你的杯子拿给本座,忒的过分!”
“在下刚刚不是看你呛得太过厉害,一时着急就递过去了,你不感激在下也就算了,现在还好意思指责在下,再说了,这都亲过了,还在乎这些做什么。”
顾肖眉心直跳,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砸到他身上,怒道,“亏本座之前还当你是个好的,没想到尽会坑本座,你给本座出去,本座与你犯冲,一遇到你就霉事不断!”
楚柯黎被砸了一下,当即沉下脸,“看来是我平日里太纵容了,竟教的你敢这么放肆了,啊?”
顾肖眼看着他脸色不对劲,脑中警铃声响,想都未想就跳下了塌,想冲出门。
楚柯黎自是不会让他逃走,单手一捞,就将他捉到怀中,先是一巴掌拍到他的脑门上,随后扒了外衫,往他屁股上打去。
顾肖脑袋上和屁股上都挨了一下,直接被气得面红耳赤,当然这中间也有可能还含了些羞耻的成分。
他伸手去推那只放在他腰上的手,又气又急,“你,你竟敢如此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会儿是真的急了,连“本座”都忘了自称了,楚柯黎抱着他倒到榻上,先是“嗯”了一声,接着又轻笑道,“顾宗主现在这是狗急跳墙了?”
顾肖气急败坏的将手伸到他脸上,“你才是狗!放开老子!小心老子让你毁容!”
楚柯黎抓住那两只手,看他气得昏了头,煞是有趣,便将脑袋往他脑门上蹭了蹭,“可不就像只狗,像只随处乱咬人的狗。”
竟敢骂他是狗!这还了得?顾肖看他将脑袋与自己的靠在一处,拼着必胜的精神抬起头狠狠地撞过去。
“碰”
“哎呦!”楚柯黎被砸的晕头转向,立即放开他,倒在那儿半天起不来。
顾肖也好不到哪儿去,一被放开,就站不住脚跌在地上,脸色煞白,也是晕的不知南北方向,看起来比楚柯黎还严重。
楚柯黎缓过来之后,扶着脑袋撑起来,往地上一看,就将顾肖摊在那儿还没回魂,他笑着摇摇头,蹲下去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半晌,顾肖从晕眩中醒来,就发现楚柯黎此时正坐在床头看着他笑。
噌的起身,冲楚柯黎喝道,“你给本座滚出去!”
楚柯黎掖了一下他身上掉下来的被子,温声道,“气性还是这么大,顾宗主不是说要在下考虑考虑与你合作之事吗?”
“你这人出尔反尔,说话从不着调,本座如何知道你现在所说的话是真的,”顾肖道。
楚柯黎耸了耸肩,音调一个上扬,“在下还没说什么,顾宗主何必急着就将在下一棍子打死呢?”
顾肖低头思索片刻,抬起头来道,“你且说说。”
“顾宗主开出的条件着实丰厚,在下也不得不为之动心”
就说这么大的助力他怎么可能不接受,之前不过是在试探他罢了,只是,不知道这歃血宗现在听他的还有多少。
“如此,你是答应了?”
楚柯黎没有直接回答,只道,“就看到时候顾宗主能否帮助在下一举翻身了。”
“那是自然,”听这口气应该是答应了,只要帮他扳倒楚泗阳,那未来自由还远吗?
“不过,近来顾宗主怎的贪上那灯俗乐之事,没的辱没了顾宗主这高雅的品味。”
顾肖没想到他还会管这事,只一愣,方道,“这世间之事,何来高雅,何来低俗,不过是世人对其的主观评价罢了,有几个是公道的。”
楚柯黎听得这一番话,不禁对面前的这一位刮目相看,就这境界,都可以参禅了。
“顾宗主说的是,不过顾宗主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玩物丧志’?”
所以说这些古人没甚乐趣,他这不过才摸了把扑克,就被这些人左一句念叨右一句劝说,倒弄得他好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般,真是没劲。
顾肖蔫着脑袋闷声道,“你们这些人好没意思,本座不过是一时觉得好玩儿,怎的个个都到本座面前说教,弄得本座还以为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楚柯黎也知一时半会儿想将他扳正过来大概是不能,但又不放心他这样下去,毕竟这要是被那女子给拐跑了,到时候他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