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那么聪明。”严风对苏芜向来是不吝啬赞美之词的,真的是逮着机会就夸。
苏芜很不屑严风这种行为,“去,你正经点儿。”想了想,“我觉得你父亲今天回去后一定好好整治刘夫人了。”
严风的手伸进苏芜的里衣,满不在乎地说:“管他呢,我们做我们的,”
唰一下,苏芜的脸就红了,“手给我拿出去,我现在还不舒服呢。”
苏芜一说自己不舒服,严风就消停了,自己虽然想,但是还是更在意苏芜。
苏芜明显觉得自己身边这只忠犬泄气了,苏芜又觉得有几分不忍心。翻过身,脸对着严风,嘴一下就凑上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穿过严风的亵裤,抓住□□玩弄着,不自觉的带着几分娇嗔说:“可以这样。”
严风本来都泄气了,这下好了,火气一下子又起来了,一个翻身就把苏芜压住了,俯身含住苏芜的嘴。
等终于有喘气机会,苏芜才说:“你不许啊、过分啊。”
“你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小妖精,放心,我不做到最后的。”严风看着苏芜,声音有几分暗哑。
严风一手抚着苏芜的腰,一手抓住苏芜在自己下面不安分的手,挑弄了好会儿,看差不多了,才把苏芜的腿给闭上,自己在苏芜的腿根抽动,最后好会儿才释放出来。
侧躺在床上看着给自己收拾严风,苏芜用不争气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哎,反攻是没机会了,谁让他的兄弟要结合的时候才能起来呢。
“我给你涂药,都红了。”严风从床上的格子里拿出准备好的药打算给苏芜涂上,虽然自己很小心,但还是没忍住,把苏芜腿侧都给弄红了。
搁原来吧,苏芜还会不好意思,可是这做多了吧,真就不在乎了,苏芜很干脆的脱下裤子,任由严风给他上药。
严风拉开苏芜的腿,看了下,轻轻的把药敷在苏芜的大腿内侧,再给苏芜穿上裤子。“好了,睡吧。”自己也躺好,把被子拉了上来。
“嗯哼”苏芜现在也是困了,蜡烛灭后就直接滚严风怀里,给自己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等苏芜起来后严风早已经走了,自己慢悠悠的收拾好吃了个早饭,就去书房了,这么多账本还堆着呢。
当然这么多账本苏芜不可能仔细看,水至清则无鱼这道理苏芜明白,他只是想把定安侯夫人的人和办不了事儿的人弄下去而已,所以账本也只是随意看看。
这账本多看会儿苏芜也算是看出门道了,越看越快。一边看,一边记录,到了中午的时候就搞定了。
“雨泱去把吴管家找来。”苏芜打算让吴管家去处理,毕竟他也精力有限。
“是”雨泱得了吩咐就去找吴管家了。
没过多久吴管家就赶来了。
“夫人,你找奴才什么事儿?”
苏芜把刚刚的纸递给吴伯,“你看看上面写的,大概按上面地做,不合适地你调整一下。”
吴伯接过纸看了一眼,自己家夫人写地和自己了解地还真是□□不离十。“奴才马上去办。”
“嗯”,突然想起来自己大眼,道:“你支人去晋国公府问问,历文远什么时候还我大眼,倒时候大眼都不认识我了。”
苏芜和严风刚成亲没几天,历文远就来把大眼抱走了,不知道从哪儿得来一只小狼,说是没伴儿,要把大眼借走作伴。虽然苏芜觉得狼和老虎作伴很奇怪,但是刚刚成亲,确实忙不过来,便让历文远带走了,没想到这人竟然还不还回来,苏芜就知道历文远觊觎他大眼好久了,哼哼!
“是”吴伯也挺喜欢大眼的,成亲前将军还特意吩咐了给大眼盖了一座小房子。其实吴伯不知道,他家将军只是很有先见之明而已,怕大眼总在苏芜跟前会分苏芜的注意力,争宠啊,成亲之日足以可见。
苏芜和吴伯正说着,严竹过来了。
“夫人,有一位叫于昊丰的公子来拜访,说是和您说好的。”
苏芜看眼吴伯,“来的还挺快。”
吴伯笑着说:“奴才昨天派人去通知的说今天倒没说是什么时候,这年轻人是个好的。”
“行了,你去把于公子请到裴远阁吧”苏芜对旁边等着的严竹吩咐道。
“是”严竹得了吩咐就下去请人了。
苏芜想了想又对门口的雨泱说:“雨泱你待会让芳嬷嬷她们把大公子待到裴远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