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挨罚就把眼睛睁开。”
苏舟无奈地睁开眼，没看自己，抬着视线看镜子里的谢陆扬。
“我说没说过不回话的时候眼睛看哪？”谢陆扬也盯着镜子里的苏舟。
苏舟赶紧向下看，不好意思平视镜中的自己，只好垂着眼皮看自己鼻尖。
谢陆扬松开手，把另一只手里的黑色眼罩给苏舟戴上了。这是他第一次给苏舟蒙眼，以前没做过是怕看不见对方的完整表情，无法判断情绪。磨合了几个月，他现在差不多摸清苏舟的习惯和承受度了。
对苏舟来说，视觉被剥夺虽然会让人产生恐惧，但不用看着镜中的自己反而轻松一些。
“今天累吗？”
“不累，主人。”
谢陆扬犹豫了一下坐在了苏舟背上，感觉身下的人绷紧了身体，他向前挪了挪把重量放在苏舟的上背部，然后抬起右腿搭在苏舟右肩上，脚刚好垂在他脸下方。他摸着苏舟的头发问：“你工作时会想我吗？”
虽然看不见，但苏舟凭感觉猜到了主人的动作，他有些激动地回答：“会，主人。”
谢陆扬低笑了几声，“怎么想的？”
这问题苏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上班时经常想到谢陆扬，大多数时候都是回过神儿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想他了，很少有特意去想过。除非……当天早上谢陆扬让他做了什么羞耻的事。
“就……经常想起您……”苏舟老实回答。
“你工作时经常走神儿？”谢陆扬停下抚摸苏舟头发的手，语气变得严肃了些。
苏舟以为谢陆扬要听他说关于工作场所的性幻想，正琢磨怎么办呢，听到这个语气有些意外，但也松了口气，回答都讨好了些：“我没影响工作，主人，我每天都想您，已经习惯了。”
这个回答让谢陆扬很受用，他晃了晃脚说：“你不是想闻鞋吗？”
苏舟向右偏了下头，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别碰鞋。”谢陆扬又提醒了一句。
这下苏舟确定了，他侧过脸用鼻子去找主人的腿，碰到之后稍微弯了弯手肘顺着小腿来到脚踝处，蹭着主人的袜子闻了起来。
谢陆扬透过镜子看着苏舟的认真样，庆幸现在不是夏天，不然他自己都嫌弃。
“闻得那么爽，也不谢谢我？”
苏舟回答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谢谢主人！”
不知道他是爽的，还是被压着呼吸不顺，谢陆扬让他闻了一会儿就收回腿站起来，往苏舟身后退了几步，“转过来，我看看你。”
苏舟抬起上身，看不见主人在哪，只能从声音判断，转过身后迟疑地调整了几次方向。
“没关系，转过来就行。”
听到这句话后，苏舟安下心不动了。
谢陆扬看了看苏舟，上前抓住他的领带，苏舟立刻手撑着地跟着拉扯的方向爬，手摸上地毯时认出这是沙发周围。
“口号。”
“我是主人脚下的一条贱狗。”蒙着眼睛说起来容易多了。
“给主人磕个头。”谢陆扬坐到沙发上指挥道。
苏舟二话不说一个头磕在地毯上，准备起身时
左肩却被踩住了，他保持着额头触地的姿势，肩上的脚离开后也没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