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笑着替柳秋池告罪:“如今怀瑾的人手太少,秋池师兄正在班房里头忙着,一时不便迎接白师父,还望见谅。”
白大儒一挥手:“叫什么白师父啊,叫师父较好,咱们两家一向是亲如一家的。”又指着跟着自己来的两个弟子道,“瞧,这不是给你送人手了么?”
只可惜,一开口就将林瑜脑海中与长歌门诗仙李白相似的形象给毁成了渣渣,他微笑:“那就劳烦两位师兄了。”顿了顿,又问,“不知两位师兄怎么称呼?”
两人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变成了现成的苦力,其中一个年纪大一些的指着另一个,一脸空白地道:“他是师父的同族幼辈,也是关门小弟子,姓白名安,无字,你只唤他白十二就好。”缓了缓神,方继续道,“我姓管名飞,字云飞,年纪大一些,忝为师兄,怀瑾唤我云飞也好,师兄也罢,都使得,咱们门下原不在意这些个虚礼。”
白大儒满意地捋了捋胡须,道:“正是如此了。”说着就赶着两个弟子去找秋池去,“叫他给你们安排活干,也不枉兴化府走一遭。”
打发走了两个弟子,他才慢悠悠地在书房内踱了几步,拔出墙上装饰用的宝剑,不禁赞一声:“好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