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话,应该是那一车地产苛扣太过,太不给他这个一族之长面子的缘故。”林瑜一针见血地戳破了那做族长的小心思,心中不由得叹道,这人还真是连一点点小小的权利都要捏在手心,时时刻刻地向着怎么将它发挥作用。
“太势利了些。”灵芝心直口快,又被白术从镜子里瞪了一眼,白晃晃的西洋镜将她的温怒照得清清楚楚。灵芝不由得缩了缩肩膀,她这些年一直是白术带着的,平日里最是怕她。
林瑜一笑,都说贾府众人各个都长了一双富贵眼、一颗体面心,其实这世上的大多数人谁不是呢?否则怎会有先敬衣裳后敬人的话,只不过那一府里做得更赤裸一些罢了。
慢悠悠地吃过中饭,林瑜这才在张忠、甲、子、丑四护卫的陪伴下,坐着车向着林族族地行去。原本白术想让灵芝跟上服侍,不过林瑜却念着祭祖这一事看着庄重,实则并无太多可下手的地方,规矩就那么些,走完了事,谁也不爱在寒浸浸的祖祠多待。万一